想到前幾天碰面時的場景,付長寧直想挖個縫兒把自己埋進去。求爺爺告奶奶聶傾寒沒注意到裙角的水漬,否則她和輔事隨時隨地亂來還不避著外人嘖,羞死人了。
付長寧想到離清,“離清也知道。”
輔事斬釘截鐵,“我從沒想過能瞞得住離清。”
“為什么你明明說看穿我身懷妖胎的人一個手掌都數得過來。”付長寧來了興致。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于是她無所謂了。
對,就是破罐子破摔。
有什么事情是輔事做不到的才讓她感到意外。
“我告訴離清的。”
付長寧以為自己聽錯了,“嗯”
“合歡宗修士近三成都是妖修,合歡宗又是個縱情聲色的地方,人修、妖修結合之事應該有可供參照的先例。”
“我知道了。”付長寧有個小小的問題,“那輔事,你這樣的妖修也有可供參照的先例嗎”
“什么叫我這樣的”輔事笑瞇瞇。
“就是有粗有細,似乎不只有一根。”
輔事頓住,神情有一瞬間的尷尬。右手成拳抵著下唇裝模作樣“咳”了一聲。
付長寧跟他打商量,“荒林那次的第四根就很好,不會漲得人生疼,也不會有戳破肚子的難耐。當然,如果長度上能下調一點兒就更好了。”
輔事耳朵粉了,“下調不太可能,我給你再換一個吧。或者,你自己試,試出一個合你心意的,可好”
“我來試”付長寧意外極了。
“嗯,你來試。你總得覺得舒服才行。我不希望因為我的緣故讓你懼怕。”
不知道什么時候,輔事的唇貼在她耳朵邊上。每說一句話,熱氣兒就跟著往耳洞里躥,帶起背部一陣酥麻。
付長寧跨坐在輔事腰間。他扶在她腰后、支起她的背部的手掌慢慢撤回,閑適地放在身側。
他把所有主導權都交給她。
試了差不多五六次吧,感覺都不賴。尤其是第五次,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快舒爽,輕踩在地板上的小巧腳趾都跟著蜷縮起來,竭盡全力將自己疊向腳心方向。
等勁兒過去后,付長寧埋進輔事胸膛里,濕汗發絲粘在腦門上,“輔事我餓了。”
“書屋禁吃食。”
“我知道,所以叫你把我抱到屋外。”付長寧饜足了,連手指都不想動。
“好。”
付長寧等著他把自己從身上剝離下來,沒想到一只大掌扶著背部將她撐直了,他也跟著起身。
挺瘋的。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直到屋外。
小火爐早就架起來了,松子不知道被烤了多久,油潤噴香。偶爾在鍋里彈跳兩下,發出“啵唧”聲。
輔事親手剝了松子一顆顆送到她嘴里。
看起來很享受,其實一點兒都不。
每一次吞咽都扯著皮肉,付長寧很餓,就這輔事的手囫圇吞棗吃了幾顆,說什么都不愿意再張嘴。
付長寧眼皮重得像灌了鉛一樣,困意襲來,沉沉地睡過去。
輔事松開與她緊握的手,遲疑了一下,手指撫上她的臉。走過從細長的眉,眼皮下靈動的眼,挺直秀氣的鼻子,再到殷紅的唇
語中第一次帶了疑惑,“怎么動起來的啊。”
等等,他這是在疑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