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貼貼”昨天好像只有她單方面得到樂趣。他弄了很久,直到結束都沒出來濕漉漉的東西。
不太想弄這個,腿根現在還是酸疼的。
付長寧擰著眉思索。
花蘭青“噗嗤”一樂,抬步走向針鋒相對的劍氣中心。她長這么大估計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苦惱成這個德行,以后每想起一次都得心梗的程度。
程家家主歡喜地快暈厥過去。
弼主目瞪口呆。跟花蘭青談條件,佛修都至少要掉三層頭皮屑。付長寧竟然胡言亂語幾句就能說動花蘭青,她是給他下了什么蠱嗎什么品種的蠱,高價購買。
身形一閃,花蘭青擋在程一觀身前,笑瞇瞇道,“抱歉箭師,今天誰也不準動他。”
弼主頓了一下,額上隱隱泛出冷汗。箭師與程一觀的劍風交鋒又快又利,他過去至少被卷走一層肉。花蘭青卻如入無人之境、氣定神閑地跟人講話。
究竟是有多強啊。
箭師神色認真,雙手結印,拇指、食指對叩成方形,在視覺上把遠處小成黑芝麻的花蘭青圈在網格里,“箭往”
無數橙色箭呈巨大的球形遮天蔽日無死角地裹著眾人,泛著冷光的箭頭無一不對準花蘭青。長箭破空“嗖”“嗖”“嗖”密密麻麻地射了出去。
重重疊疊的箭聲引起耳鳴。耳腔一空,一時間什么都聽不到。付長寧捂著耳朵打了個寒顫,身體對危險的感知會下意識做出這個動作。
中心的小黑點花蘭青依舊笑瞇瞇,雙手結出的印與箭師的一模一樣。薄唇輕啟,“箭網。”
花蘭青周身拉開一個球形的網。
“箭往”多大,“箭網”就有多大。箭“鐺”“鐺”撞毀在網格上,撞偏的箭飛射而出,不斷地扎裂地面、扎破高山、扎亂湖水
弼主、付長寧不得不運功來抵擋撞偏的箭。
箭師雙腳懸浮立在長空之上,衣袂翻飛,冷眼瞅了一會兒。與他們當初交手之時相比,花蘭青又進步了。花蘭青遠比程一觀更難搞。
“我明日再來。”箭師化光離開。
弼主擋掉箭,跟上一起走,“箭師,等我。”
花蘭青提著血葫蘆一樣的程一觀回來。
提著程一觀的頭發。實在是其它地方沒法兒下手,都是血乎拉滋的。
付長寧、程家家主同時感到幻肢頭皮痛。
付長寧檢查程一觀傷勢,松了一口氣兒。好耶,金丹完好無損。
“家主,程家不能待了,你們有什么打算”付長寧趁機拋出橄欖枝,“要不與我們同住湖心小筑一來我方便治療程一觀,二來這是程一敘的遺愿,他曾說要接弟弟回湖心小筑同住,房間都打掃好了。”
程家家主抱著兒子心疼如刀攪,一聽“程一敘”三個字差點兒淚奔,哪里會不同意。連聲說好。
非得跪下給付長寧磕頭,攔都攔不住。
住了她的地方就是她的人了,從此以后程一觀就是湖心小筑的弟子。收弟子收得輕輕松松,她都想給箭師包點兒紅雞蛋送過去、感謝助攻。
“花蘭青你好厲害沒受傷吧累不累”付長寧蹦蹦跳跳過去。距離近到一定程度后,身子似乎有自己的想法,不敢再上前。
花蘭青揪了把嫩草正在擦手,面無表情,漆黑瞳仁占滿了整個眼眶。與箭師交手時就是這樣,漠視一切。
視線觸及到付長寧,像是觸動了什么關竅,眼睛變回原樣。一身銳氣煙消云散,仿佛就不曾存在過。人也溫和起來。
“嗯你剛在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