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論內涵和危險程度的話,還是輔事更勝一籌。
一想到輔事付長寧就立即脫敏,神色恢復如常,“我賠您一件新的可以嗎”
“當然。”這情況林肆見得多了。斂下眸子,輕輕頷首,抬步離開。
付長寧坐到凳子上,收攏好東西。摸出一副紙筆寫了幾個字。叫來喜春樓老鴇,往手里放了三顆極品靈石,“我想請林肆吃個便飯,勞您安排一下。”
老鴇瞅了一眼,原本漫不經心的眼珠子瞪成銅鈴。忙往衣襟里塞,臉上橫肉堆起來,連聲道,“誒,好嘞好嘞。我這就通知林肆準備。等會兒小喜會帶客人您往如意間去。”
鷹鉤鼻男修宗敬借著低頭倒酒的動作,視線自然下移,從林肆身上收回來。
程一敘放下酒杯“宗敬,你看他看呆了。”
宗敬反唇相譏“你不也愣怔一瞬。男人么,我懂你,畢竟幻想無罪。”
程一敘“呵。”
要不是亂禁樓與宗敬有合作,程一敘手里的酒杯早就塞進宗敬喉嚨里,劃爛那張出言不遜的嘴。
蠢貨。林肆能迷倒宗敬,就會勾得眾多修士心亂神馳。若給他勾去的人都替他賣命,那必成大患。
靠林肆這幾年賺夠了亂禁樓的兵器費,眼下這禍水不可再留。
程一敘眼眸一瞇,剛才那一閃而過的身影有點兒眼熟。
好像又是付長寧。
小喜點頭哈腰迎上來,引著付長寧往如意間去。
“小喜,酒菜都備好了嗎”
“備好了的。”小喜小心陪著笑,生怕有半分錯漏得罪這位出手闊綽的修士。
“撤了,照我擬的單子來。”付長寧拿出方才寫好的單子,墨跡還未干。
“是,姑娘。”
如意間。
付長寧坐在桌邊,對著桌上的新菜品十分滿意。林肆一定會喜歡。
林肆推門而入,臉上萬年不變的微笑頓住了,“這什么”
“雨水、溪水、海水,各種濕度的土,并兩盤新鮮蟲子。”付長寧見林肆這表情就覺得自己送對了才怪,瞧,禮數多周到,給他留下多好的第一印象心理陰影,“你像是植物成妖,這些東西定合你心意。來試試”
喜春樓不成文的規矩,“吃個便飯”是“睡一覺”的文雅說法。林肆沒想到還真有一次是吃個飯,還是這等別出心裁的飯。
這姑娘的臉挺熟的,他之前見過
哦,想起來了。就在方才,她說要賠他一件衣服。
“姑娘來找我,只是簡單吃個飯而已嗎這可不值三個極品靈石。”林肆撐著下巴饒有興致看付長寧,聲音帶了絲若有若無的引誘。
嘶,一被這張臉盯著腦子就不受控制開始空白,心生雜念想把他關進只能自己進去的小黑屋子里。
付長寧開始警惕。愛酒之人醉酒,愛花之人醉花。她不愛顏,卻受林肆的臉影響。林肆修的應是這方面的功法。
女妓綠衣說得對。觀賞可以,但若是把控不好距離,就容易沉溺進去。
這表情林肆已經見倦了。二指屈起百無聊賴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看她什么時候克制不住如狼似虎撲上來。想在桌子上玩兒嗎挺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