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生氣歸生氣,那些人中還真沒一個人敢走上前來。
如果林源是以一種憤怒的情緒撂狠話的話,他們反倒是不怕,偏偏上一刻的林源,說出話的時候,實在是太冷靜太安靜。
那種篤定和沉靜的氣質,讓他們感覺到莫名其妙的畏懼。
聽著李月閣的話,溫嵐微微點頭,目光有些復雜。
“好久不見了,月閣。”
她身旁位置,一個長得挺帥的男人此刻對著李月閣笑著伸出了手:“今天白天在家里面的時候,我還問了嵐嵐,問她需不需要我去你那請你過來,但是嵐嵐說不用,所以我就沒去,別見怪。”
“唉,對了,說起來,自從上一次你在倫敦的個人畫展搞砸了之后,咱們就沒見過面了哈。”
“你還別說,這么長時間沒見,我還挺想你的。”
男人聲音爽朗,看向李月閣的目光中多有戲謔的意思。
他叫付志成,和李月閣還有溫嵐以前都是朋友,那時候溫嵐還是李月閣的女朋友,李月閣也曾把付志成當成兄弟。
那時候李月閣春風得意,年少出名,大學畢業最后一年跑去倫敦辦個人畫展,為此拉了不少的投資,投了不少的錢。
可是沒成想,畫展即將開幕的當天,展廳被火給燒了,里面的畫作付之一炬,其中就包括了好幾幅從別人那里借來撐場面的畫作。
為此李月閣傾家蕩產,賠了很大一大筆錢。
也就是在那一天,溫嵐和李月閣提出了分手,隨后她與付志成一起消失不見。
等到李月閣再得到他們兩人消息的時候,溫嵐已經成了付志成的女朋友。
這是在人生低谷的時候,被朋友戴了綠帽。
“那真是遺憾,我從來沒有想過你,因為每次想到你,我都有點想吐。”
李月閣和付志成握了握手,臉上還是笑著的,但是說出來的話著實有些難聽。
“正常正常,誰讓你當初是有名的李大畫家呢,而我就是一個小人物。”
付志成臉皮很厚,否則當初也不能把溫嵐從李月閣的手中給搶過來:“哦,對了,這一次讓你帶來的東西,你帶來了吧?”
“就是你爺爺當年畫的那一幅畫。”
說到這里,付志成若有若無的看了眼林源手上拿著的那個紙盒。
從外面看,紙盒里面有什么東西,根本看不見。
這包裹的實在太過嚴實。
“帶來了,沒帶東西我也不可能過來。”李月閣點頭。
“今晚決斗的賭注就是之前說的那些東西,但是在此之前,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
付志成看向李月閣,笑容滿面:“你可以不用和我比,直接把那幅畫賣給我,我可以出二百萬。”
“二百萬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對現在的你而言,恐怕已經不少。”
“萬一待會兒你要是輸了,可就什么都都不到了,非但是沒錢,以后說不定還得流落街頭。”
付志成冷冷一笑。
旁邊的溫嵐看著李月閣,在旁邊補充了一句:“那幅畫只有兩幅放在一起的時候才有價值,現在你手里只有一幅,而且我聽說這么些年,你為了賺錢還賬一直在接各種設計稿。”
“所以你的畫工,大概已經放下了不少。”
“今晚,你沒可能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