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在燕嘉病床邊上,拖了一張椅子過來坐下。
“不是,但是也有點關系吧。”燕嘉瞥了一眼南喬,“你都聽說了”
“那可不是,鬧得這么大,我還能不知道嗎”南喬反問,“我還聽說你們打了一架,誰輸誰贏了”
“沒打架,不過確實吵架了。”
“那這件事你準備怎么辦就這么相安無事地等到第一次公演完嗎”
南喬看著燕嘉有些紅腫的腳踝,“你這樣最近肯定是跳不了舞了吧。”
“相安無事”燕嘉奇怪地說,“我為什么要和他相安無事,既然他已經做好準備和我對上了,那不鬧大一點怎么行,等著吧,節目組很快就會有回應了。”
南喬這才想起來燕嘉可是有依仗的,在整個節目里可以說是第二有話語權的人是燕嘉的哥哥。
第一有話語權的還是唐導。
所以他在這里擔心什么也不知道。
南喬放下了心,叮囑了兩句,“既然這樣最近這兩天就小心一點練習吧,別在弄傷自己了。”
“是啊是啊,別再來第三次了,都說事不過三,你可已經來了兩次了哦。”醫生打趣道。
燕嘉躺在床上露出無聊的神色,“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好啰嗦。”
“行吧,那我回去繼續寫歌詞了。”
南喬告別腿殘了的燕嘉,重新回了練習室,就感覺到了一陣氣氛的低迷。
南喬環視了一圈,大家不是趴在地上把頭埋在臂彎里,就是抱著腿把下巴擱在膝蓋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喬走到面對著墻壁發呆的樂文,輕輕推了推他,“怎么了這是我就出去一趟,怎么大家沮喪成這樣”
“你走的時候導師來了一趟,周清逸老師和en老師都來了。”樂文皺起了苦瓜臉,一向樂天派的他臉上也露出了惆悵的表情,“看了我們寫的詞,說不行,太空泛了。”
“都來了”南喬驚訝,“就我去醫務室的這一段時間,你們難道已經挨了一頓批了嗎”
“是啊”樂文逐漸死魚眼,一頭砸向墻壁發出咚的一聲,又揉的腦瓜子繼續喪氣。
練習室里的氣氛非常壓抑,比昨天剛得知他們要去唱ra的時候還要壓抑得多,主要是在知道他們做不好的情況下,又是排名不太靠前的選手,能不能晉級成功幾乎就靠這獎勵票數了。
面臨著可能會失敗,第一輪就被淘汰的重壓之下,所向披靡b組的練習生都臉色不太好看。
南喬找了找,確信沒有在練習生里看到松承安的身影,又問“松承安呢怎么沒見到人”
“他去找教寫詞的老師學習去了,剛剛才走的。”
樂文“他的詞也是被批評的最慘的,不過他好像被激起斗志了,導師們一走他也跟著走了,說是要好好改一改再回來。”
這也可以理解,松承安雖然是一個清北的高材生,但是從頭到尾學的都是理科,甚至因為情商不夠高不會說話被女朋友分手,才來的節目組,想也知道他寫歌詞會是什么樣的。
南喬覺得,松承安寫的那歌詞比他的今天天氣很好,我吃得很飽還離譜。
松承安走了,唯一一個理性的人走了,剩下一堆感性的人在這里悲天憫人,南喬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好了。
他那這自己的那張歌詞,歌詞邊上有老師寫上的建議。
南喬大致地看了一下,其實他的評價是小組中最好的了,畢竟是由燕嘉操刀修改了一宿后的結果,比其他人看上去要工整和有內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