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只剩下最后一天的時間了,他們真的能做到改編舞還練得整齊好看能夠上舞臺的程度嗎
“我可以。”南喬咬了咬嘴唇,抬頭看向大家,“一天時間很充足了,我可以記得住。”
“只是改一個編舞而已,我可以。”
葉連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喬,這會也沒有把常掛在嘴邊的夸夸拿出來,看向另外兩個人,“那你們呢有把握記住嗎”
燕嘉勾起嘴角,小臉上寫滿了傲氣“在舞蹈方面還沒有我記不住或者做不到的。”
燕嘉從小就是舞蹈天才,不僅僅是芭蕾,他其他舞種也一樣出色,只是選擇了其中一個芭蕾深造罷了。
只剩下柴彭彭了。
柴彭彭有點猶豫,但是他也不想拖大家的后腿,這里只有他一個人的名次在二十開外將近三十名。
本來就對小組的票數沒有助力,要是在舞臺表演上又拖了別人后腿,柴彭彭自己都覺得不安。
“我也可以。”柴彭彭下定了決心,“隊長你說怎么做吧,我也可以做到的”
好歹他也是作為主舞定位進的節目組,總不能遇上舞蹈就害怕,不就是用一天的時間記住新的編舞動作嗎他也不是做不到
“好,那我們就改編舞。”葉連沉聲說。
在所有人都在進一步調整舞臺,或者策劃一些小驚喜準備上臺時候展現給觀眾的時候,與春書小組在最后一天中,選擇了修改編舞。
這是一個大膽又瘋狂的決定,舞蹈老師本應該否決這個提議的,在看見四個人堅定的眼神之后,她最終還是同意了。
與春書小組,能否化繭成蝶,就看這最后一天了。
特別定制的服裝比較貴重,也只有那么一套,不可能在練習的時候給他們穿,南喬想了一個辦法,把宿舍里的床單給帶到了練習室里,練習的時候往身上一圍,寬大的床單遮住了他們大半個身體,也把他們原先精心設計的舞蹈動作給遮住了。
他們要重新修改編舞,要在更加寬大的床單遮住的情況下,讓觀眾能夠看清楚他們所表演的動作。
明明只是開春不久,還帶著幾分涼意,但與春書小組四人一個個披著花花綠綠的床單,滿頭大汗地在練習室反復旋轉、跳躍。
“如果這個舞臺最后失敗了,我會很遺憾。”沈書舟站在練習室門外,透過玻璃窗看向里面正練習得熱火朝天的四個練習生們。
“誰又不是呢”冉藝笑笑,“果然還是小孩子呢,臨近上臺的前一天還敢改編舞,是真的不擔心萬一在舞臺上出錯了怎么辦啊,勇氣可嘉。”
“年輕就應該敢拼敢闖,如果沒有年輕時滿腔熱血不撞南墻不回頭的精神,又怎么會得到最后的成功”
“難道之前冉姐沒有沖動過的時候嗎”沈書舟看向冉藝。
“當然有。”冉藝笑著點點頭,“所以我和你一樣,要是看見他們最后失敗了,我也會很遺憾。”
“希望他們能夠成功。”
“不,他們一定會成功。”
時間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
它有時候會變得很慢,當你盯著時鐘看的時候,秒針慢悠悠地轉過一圈才過去了一分鐘的時間。
它有時候又會變得很快,當你非常忙碌的時候,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