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以后林茵茵可能走得無限火力的路線李元不禁打了個哆嗦,好似預見了一個藍發羊角辮的小丫頭,一腳踩著一只怪物,一手拿杖一手拿書,治愈魔法源源不斷地從她的法杖上發出。
而另外一邊,則是什么爆裂火球,冰雪咆哮,龍卷風之類的。
誰說治愈師不能暴力
李元眼巴巴地望著他們手中的寶貝跟這些東西比起來,這不知道有什么用的羊皮紙卷,還有什么古神語,感覺也太不靠譜了吧
只不過現在就算他想反悔,也已經晚了。
后面的寶貝越來越少,所以挑起來也快,幾乎沒多少選擇。
最后,當坂本太郎挑了一件狂獸之心后,剩下給真島加奈的就只有一魔法護盾符。
不得不說,這兩樣東西對于他們而言,也十分契合。
并且在場的人挑選這些東西,也是秉承著合不合適自己的理念,并沒有說一定要挑選貴重的。
何況他們其實也并不知曉究竟哪個是最貴重的畢竟這些東西表現出來的能力,都十分的好用。
只是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的目光都被這些寶貝挑花了眼后,陣法中樞的底下,一縷灰白色的霧氣悄無聲息地聚合起。
“該死該死該死”那灰白色霧氣中,響起一丁點氣急敗壞的聲音。
“唔”霍思琪隱隱察覺到了什么,眉頭一皺。
察覺到了什么,那縷灰白色的霧氣忽地一散,聲音頓時止息。同時,那團霧氣又悄悄分解開來,融入到地里,消失不見。
“怎么了,霍思琪”聽到霍思琪的聲音,索倫又一次舔著臉上去,關心問道。
“不,沒事”霍思琪淡淡應了一聲,然后起身往邊上走了兩步。
“呼”地下,藏在那縷灰白色的霧氣中的靈不禁松了口氣。差點暴露,被嚇得心驚肉跳的它不敢在托大,盡他所能的隱藏了氣息,往底下鉆去。
直到潛入到地底數百米后,他才松了口氣,咬牙切齒道“該死該死該死該死的女人,該死的劍士,該死的小鬼我要將你們碎尸萬段我要將你們碎尸萬段”
他一邊詛咒著,一邊感應著這一片沒有守護規則護蔽的地方,最強大的以太體。
此時他僅剩一縷殘魂,這樣的形態在靈的世界,是沒辦法繼續存活下去的,必須找一個可以容納,溫養自己的容器。
與此同時,數十公里外,大別山脈的深處,一處古老、布滿青苔的遺跡中,燃燒著一團篝火。
一個約莫有一人來高,身后背著破舊旗幟、臉色涂著花花綠綠油彩的青綠色身影,正站在篝火前,手中拿著木杖,踮腳跳著舞蹈,口中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唱著什么。
火焰跳動,忽明忽暗,在遺跡的墻壁上勾勒出幽暗深邃的長長黑影。
忽地間,一陣陰風從外面狠狠地灌了進來。遺跡中的火焰驀地一個跳動后熄滅。這處遺跡的房間中,又重新籠罩在黑暗里。
“桀桀就是你在呼喚我嗎”陰冷的風中,回蕩起詭異的笑聲。
聽到這聲聲音,方才正在跳舞念著咒的哥布林大祭司雙目猛地一睜。黑暗中,好似有什么東西在靠近它。
它心中震驚,退了兩步,咿咿呀呀著,念起咒語來。短短一秒后,木杖上,轟地騰起一團比之哥布林法師施展的火球術大了一圈的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