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慶祝我們今天正式干倒黑魔干杯。”陳義在那瓶燒酒上輕輕一碰,仰頭就灌下。
“你啊你”王振無可奈何“回去我要是被你嫂子罵了,明天看我不抽你”
說罷,他拿起燒酒,亦是仰頭一灌。
勇者部落集市中,戰旗公會。
“啊戰,今天你是怎么了”彩虹旗的會長優雅地坐下后,手里拈著一朵新的玫瑰,悠然道。
楊戰不答話,拿起邊上的一瓶白蘭地仰頭咕嚕咕嚕的直灌,然后重重拍在桌子上。
“哈”他擦去嘴角流下的酒“那個混蛋”他已經咬牙切齒。
說實在的,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憎惡那個黑袍的混蛋,只是感覺每一次見到他,就像是一萬只蛆蟲在他身上爬來爬去,惡心的要命。
特別是看到今天圖蘭被打敗,狼狽倒地的那一刻,他渾身寒毛都是炸開,以至于發瘋做出那樣的事來。
“絕對不能讓那個混蛋起來,否則我們以后就會和圖蘭一樣被踩在腳下,你們難道想見到那一天嗎”楊戰握拳一錘桌子,算是找到了一個還算過得去的理由。
“是嗎那我可真的謝謝楊大公子犧牲小我,成全大我了。”莫女士發出尖銳的嘲笑“你是打算用你的紅名來換取我們的安寧嗎”
“呃”楊戰頓時一窒。
想起這事他自己也有些后怕,如果方才那個阿克斯隊長沒有趕到,那么他只能祈禱這個叫隱者的,能有命吃下那一劍吧,前提他沒有發瘋補上第二劍第三劍。
否則以他楊戰家的背景,出了事后不一定會死,但是這輩子見不得人了這是肯定的。到時候,所有的榮耀,地位都會隨之遠去,他將背負起殺人者的恥辱名字,何況他殺的還僅僅只是一個二十級不到的弱者。
但是這個弱者
濃濃的恐懼又一次楊戰心中涌出,他的手微微發顫著,不知道是因為對這件事還是對這個身上有許多秘密的隱者本身。
“你們不知道,我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是在兩個星期前,那時他連十五級都不到,在我手中,就像隨手可以捏死的螻蟻。”
“什么”彩虹旗公會的會長和莫女士皆是震驚地對望了一眼。
兩個星期,從十五級不到接連跨越了至少五級
這什么概念雖說大家都知道一開始升級會容易許多,但是要做到這一點,他們得附上多大的風險還是說他們背后有人替他們守著,所以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去打怪
反正無論出于哪種原因,這成長速度也太可怕了些。
空氣短暫的安靜,彩虹旗的會長忽然啪的一下掐斷玫瑰花的花莖,臉色一點點陰沉了下來“呵呵,看樣子留給我們的時間并不充裕啊”
“你想怎么做直接對他們宣戰”莫女士雙手環抱,眉頭緊鎖。
“不,宣戰的話只能廢了逆亂,但是卻不能殺了隱者。有威脅的是他、那個吳會長,還有那幾個核心成員,而不是逆亂。”彩虹旗的會長目光中露出像是毒蛇般的寒光,以至于他邊上的莫女士都是心中微微發寒。
“難不成你想動手殺他你們這是瘋了嗎”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呵呵,要一個人死地辦法可不止有我們動手殺了他這一種。”彩虹旗的會長露出一個嫵媚的笑意,捏碎手中的血紅玫瑰,花汁像血一般擠出“等等吧,我想機會是肯定有的,心急可不行。”
在公會處理好后續的事后,吳芷開車載著李元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