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瞳也搖了搖頭,那年說“我也沒發現什么危險,咱們就休息幾分鐘吧。”
說完也坐了下來,但那年身體一僵,然后用力抽了抽鼻子,然后做了個手勢,李木豪和青瞳立刻都伏下了身體,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了那年,那年用非常低的聲音問到“你們聞到什么了嗎”
二人用力抽到鼻子,然后都搖搖頭,更加疑惑地看著那年。
“好像有血腥味。”那年壓低聲音說道。
“會不會是小動物捕食產生的氣味”李木豪也用非常低的聲音問到。
那年搖搖頭,這個他解釋不清,他的鼻子很靈這大家都知道,但他感覺這血腥味透出的活力并不像是小型動物,而更像人類,這種感覺他無從解釋。
那年伏下身子,開始仔細辨別氣味的來源,青瞳和李木豪跟在他身后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前行幾步后,那年突然用樹枝挑起一片苔蘚,下面一滴血液清晰可見,這下青瞳和李木豪也相信了那年的判斷,這濺落開的痕跡證明傷口離地面有一定的高度,肯定不會是小型動物,而且這片苔蘚明顯是人為翻過去的,只為掩蓋血跡,這明顯也不是動物所為。
李木豪向樹林外指了指,意思很明顯“我們立刻離開吧”
那年向前方十米處一處大樹干下指了指,那處根莖叢生,而且蓋滿落葉,他無法說清楚的感應告訴他,流血之人就藏在那里。
青瞳二人一凜,這個距離太近了,避無可避,而且對方一定早就發現了他們。
那年突然挺起身體,對著那處大聲喊到“我們是附近訓練營的學員,只是路過這里,對你沒有惡意,我們這就離開。”
說完慢慢退走,青瞳和李木豪跟上了那年。
“等一下”樹下傳來的竟然是女孩清脆的聲音,聽起來很年幼。
堆滿落葉的樹洞內爬出一名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滿頭枯葉,渾身塵土,胳膀上的血跡清晰可見,臉上還有兩道淚痕,非常楚楚可憐。
見到是一位小姑娘,青瞳和李木豪明顯松了口氣。
小姑娘低著頭,哽咽著說“哥哥姐姐,我受傷了,能不能幫我回家啊我家并不遠。”
那年微微皺了下眉頭,奇怪地問“這附近有居住地嗎”
小姑娘連忙說“當然有啊,你們來自軍營,噢,就是你們口中的訓練營,但你們不知道,軍營還有個家屬小鎮,就離軍營十幾公里,一點也不遠,我就住在那里。”
那年不依不饒地問“你是怎么受傷的”
“我被蛇咬了,不過我把胳膊扎住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問題,我懂一些野外求生技能。”
李木豪不耐煩了“老那,被蛇咬了不能奔跑,血液流通會加快蛇毒的發作,咱們還有時間,送她回家也不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