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沢田綱吉接到入江正一的消息時,已經做好了為對方增援的準備,卻從對方口中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是的。”入江正一站在屏幕前,看著在屏幕另一邊的沢田綱吉,“decio聽說過這個人嗎”
沢田綱吉回憶著這個名字,搖了搖頭,“他有什么問題嗎”
入江正一推了推眼鏡,神色深沉,“我發現這個人曾經跟白蘭桑接觸過。”
沢田綱吉臉色微變,“他是白蘭的人”
“目前還不確定,但我認為不是。”入江正一認真地說,“兩個人見面的時間很少,只有兩三次,并且時間比較集中。我更傾向于是兩人曾經合作過。”
在向桔梗索取資料,安置那三萬人和整頓密魯菲奧雷之余,入江正一怕白蘭還有什么像真六吊花一樣隱藏的暗牌,于是找桔梗核對了白蘭的行程。
想要布置暗手,自然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白蘭肯定需要時間用來籌謀。
作為白蘭在密魯菲奧雷的副手,入江正一手中自然有一份白蘭的行程表。再結合桔梗的記憶,看看白蘭在密魯菲奧雷和真六吊花之外的剩余時間有多少只要確定對方沒有再在暗中折騰出一個組織的時間,入江正一就能放心了。
結果兩廂對應之后,入江正一沒有發現白蘭的暗手,倒是發現了一個不知道充當了什么角色的人。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俄國人我讓人去查。”沢田綱吉拿起手機給獄寺隼人發了個消息,讓對方去調查。
入江正一說“我這邊也會繼續查找相關的情報。”
沢田綱吉看了看入江正一的臉色,關心地說“正一君也要注意身體,不要太過勞累。”
入江正一微笑了一下,“密魯菲奧雷的事目前已經上了正軌,一切都還算順利。”
“那真是太好了。”沢田綱吉欲言又止,最終也只能回了一個微笑,“看來正一君應該有空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了”
入江正一了然,“我以為你會特意辦一場宴會。”從他們簽訂和平協定到沢田綱吉的生日,沢田綱吉選好了展示密魯菲奧雷和彭格列的和平友好的舞臺。
沢田綱吉微笑著說“沒有這個必要。”
“也是。”入江正一說。白蘭死后,彭格列家族的聲勢更上一層樓,也不需要借助一個宴會來穩固地位。他只要宣布有這么一件事就夠了。
這些勾心斗角讓人疲憊,入江正一強撐著微笑,“我會準時到場的。”
沢田綱吉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希望我能在宴會上看到一個精神充沛的正一君。”
入江正一神色一緩,有點無奈地笑著說“我會盡力而為的。”
寒暄了兩句之后,入江正一關閉了這條秘密通訊線路。
他坐到椅子上,用手撐著頭,沉沉地嘆了一口氣。閉目養神了一會兒,入江正一站起身,走到墻邊的柜子旁,給自己沖了一杯濃濃的黑咖啡,一飲而盡。
再次坐回到電腦前,看著自己在黑著的電腦屏幕上的倒影。這么模糊的影子也能看到入江正一眼底的青黑和有些萎靡的神情,怪不得剛剛沢田綱吉都忍不住讓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