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醬,一定很害怕吧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跡部紗織察覺到灰原哀低落的情緒,她笑了笑,開口安慰道“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那個組織也沒什么好怕的,你看今天,他們兩個不就被我打到狼狽不堪地逃跑了嗎”
灰原哀聞言,有些詫異地轉頭看向正在開車的跡部紗織,后者也轉頭看向她,露出了一個溫柔卻堅定的微笑,“一切的恐懼都來源于火力不足,我可以成為你的火力,所以不要害怕,他們才是應該害怕的那一方。”
“何況你現在不是小朋友的身份嗎他們不會懷疑到你頭上的至少現在不會。所以,你可以稍微開心一點哦,哀醬”
傍晚時分的夕陽從車窗灑了進來,落在跡部紗織溫柔美麗的笑容上,灰原哀看著她的臉,愣住了。
又是和姐姐一樣溫柔的笑容。
然而,打破了這溫馨氣氛的,是“嘭”的一聲響,兩輛車相撞的聲音,跡部紗織大驚失色,轉回頭看向了路況原來是她顧著和小哀嘴遁,一個沒留神追尾了
跡部紗織“”糟糕,裝逼遭雷劈。
灰原哀“”
看著下車和前方車主誠懇道歉的跡部紗織,灰原哀忍不住被逗得輕輕地笑了笑,就連肩膀上的傷口都好像不怎么疼了。
就連開車不利索這方面,都和她姐姐宮野明美那么像。
如果姐姐當年開車技術能夠好一點,沒有撞上那個赤井秀一的話,或許就不會落到那種結局了,灰原哀垂下了眼眸,斂起了笑意。
與此同時,安室透和貝爾摩德在一個倉庫里接頭,安室透氣定神閑地看向朝他走來的金發女郎“貝爾摩德,琴酒怎么突然叫我們到這里來我記得琴酒他,好像并沒有直接命令你我的權利吧。”
能直接調動他和貝爾摩德的,只有直屬的二把手朗姆酒和那位大人,即使是作為組織kier的琴酒,也不得不聽從朗姆的命令。
貝爾摩德的臉色不大好看,“波本,我們有麻煩了,鈴木特快列車上的爆炸,雪莉并沒有死。”
安室透內心愣了一瞬,但表情還是紋絲不動,他扯了扯嘴角,“怎么會我是親眼看著她在你裝滿炸彈的那節車廂里爆炸的。”
那根本不是雪莉,真正的雪莉已經變成了7歲小孩的身體了,但貝爾摩德并不打算將這一點告訴敏銳的波本,以免他順藤摸瓜發現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
“雪莉用不知道什么手法從鈴木特快列車里脫身了,今天被基安蒂、琴酒和伏特加發現了她本人,琴酒將要開槍處決她的時候,被跡部紗織打斷了。”貝爾摩德語氣平穩地陳述著她剛剛得知的情報。
“跡部紗織”安室透努力維持著波本應該有的反應,“琴酒對上一個女警竟然會落敗么”
“伏特加右手被炸膛的炸得不輕,琴酒右肩和左手腕各中一槍,那孩子,還挺能干。”貝爾摩德點了根煙,煙霧繚繞中,她美艷的面孔竟然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安室透挑了挑眉,“貝爾摩德,你現在這幅欣賞警察的樣子,可不太像一個組織成員該有的模樣。”
“啊啦,你不是喜歡她嗎難道不贊同我的說法嗎。”貝爾摩德笑了笑,雖然雪莉沒能被琴酒殺死她有些遺憾,但她并沒有因此對跡部紗織有所不滿。
這位跡部警官,簡直和她的銀色子彈和an一樣,無論是誰有危險,就都會奮不顧身地去救,貝爾摩德無奈地搖了搖頭。
安室透聳了聳肩,對貝爾摩德的問題不置可否,“所以,琴酒今天把我們叫來,是要問責我們雪莉沒死的事情”
倉庫大門“嘭”地一聲被打開,血紅的夕陽給昏黑暗淡的倉庫染上紅色,隨之而來的是琴酒聽不出喜怒的聲音“你知道就好,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