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附近的一家居酒屋里,燈光溫暖,美食的香味飄蕩在空氣中,鬼冢班和麻生教官班正在聯誼,場面十分熱鬧。
“呼果然免費的酒喝起來最爽啦”伊達航暢快地將啤酒一飲而盡,然后稍作歇息,拿出一根牙簽叼著。
自從上次便利店搶劫事件萩原研二跟伊達航說出了當年他父親在便利店向歹徒下跪的真相后,他就每時每刻都在叼著一根牙簽了。
原來萩原研二當年也在那個便利店,他看到伊達航的父親并非是害怕歹徒,而是早就留意到歹徒還有其他許多同伙藏在附近。
即便制服了那個人,還會有其他同伙出現,而店里還有老人、孕婦和學生,為了不讓任何人受傷,伊達航的父親選擇了偷偷報警,一個人一直挨打,直到警察救援趕到。
所以,那并不是在求饒,而是一顆虔誠的,不想讓任何人受傷的警察之心。
得知真相后,伊達航沉默了許久,然后撥通了許久沒有主動撥打過的父親的電話。
從那之后,伊達航無論去到哪里,嘴里都像他父親一樣,叼著一根牙簽了。
松田陣平無語地看著伊達航“萩那家伙怎么還沒來啊話說班長你即使有女朋友還是來了啊。”估計是因為萩原研二讓班長來湊人數。
“咦,伊達君你有女朋友了啊”
“能理解”
兩個女生又笑著問松田陣平“那松田君呢有女朋友嗎”
松田陣平露出了一張不耐煩的惡人臉“哈沒有。”
兩個女生被嚇得呆成豆豆眼“能、能理解”
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從鬼冢班女生和麻生班男生聯誼的隔壁長桌走了過來,禮貌地朝他們問道“你們好,我是麻生班的山下宇太,冒昧問一下你們班的跡部紗織同學,今天怎么沒來”
說罷,他羞赧地撓了撓頭,帥氣的臉微微發紅。
本來埋頭吃東西的降谷零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松田陣平看著山下宇太,他知道這家伙,是警視監家公子。
全日本也就才20個警視監,作為今年最突出的警二代,這家伙剛入學那天就很出名。松田陣平撇開目光,并不打算回答這家伙的問題。
最后還是伊達航作為班長怕冷場,禮貌性地回答了山下宇太“跡部說她身體不太舒服,所以沒來。”
“啊身體不舒服她沒事吧”山下宇太立刻焦急地問道。
松田陣平皺眉看向他,這家伙自己是誰啊,他認識跡部很熟嗎,跡部需要得到他關心嗎
說起來,松田陣平想起他們喊跡部紗織去聯誼的時候,她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她那時候聽到他們說要去聯誼的時候,顯得很驚訝,確認著什么一般問道“真的要去嗎,你們幾個都要去嗎”。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白皙漂亮的小臉瞬間鼓成了一只小河豚,氣鼓鼓地撂下一句“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準備生病了”,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回宿舍了。
太厲害了,未卜先知,還能預判自己準備要生病了。
松田陣平記得,當時萩原研二是直接“噗嗤”一下笑出聲,而諸伏景光好像懂了些什么,用不太確定的眼神看了降谷零一眼,后者則是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討厭啦,山下君,你可以私下問跡部同學的電話嘛。”
“就是說嘛,你知道的,跡部同學要是來了的話,男生們眼里根本不會看到跡部同學以外的女生的啦”
坐在他們對面的幾個女生笑著道,但語氣并沒有陰陽怪氣,只是陳述事實,她們對跡部紗織印象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