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荷蘭人的飛翔者號上所有深海怪物都消失后,一邊甩著手上滑膩粘稠的液體,一邊迫不及待的搶過侏儒水手送上來的朗姆酒,杰克咬開瓶塞,喝了一口,“呼”
“可是我們要到哪里去找那么多個靈魂給他”吉伯斯愁眉苦臉的看著自家不正經的船長以及還在望著白帆巨船的白羽。
可沒有人回答他,杰克把惡心巴拉的液體往吉伯斯衣服上一抹,一副萬事大吉的樣子,走到白羽身邊,晃著朗姆酒,回答他之前的問題,“你不會還想著怎么把瓊斯揭破把,就算他沒有了身體,也一樣可以重新復活的。”
白羽不易察覺的頓了頓,挑挑眉,“不限定的復活,這詛咒還真不錯。”
“海洋的力量。”杰克撇了撇嘴,他卻比大多數人都要清楚海之女神的力量,強大而且不可預測,但是他卻也比大多數人都缺乏敬畏和恐懼之心,更多的時候,他在窺伺這種力量。
“所謂的神,也不過是有了與普通人不一樣的能力罷了”
嬉笑怒罵的聲音永遠伴隨著海風飄蕩在不夜的土圖嘉港上,這里是海盜的銷金窩,是最沒有秩序的地方,這里幾乎每一刻都會有人因為火拼而送命,也會在每一秒中有一個無辜少女被逼良為娼。
收回看向的確是新面孔的美麗少女的目光,杰克很遺憾的發現他有太多的事物煩身無法跟小美女共度良宵了,坐在酒吧里,一邊百無聊賴的掃視著骯臟卑賤的人群,一邊扔給吉伯斯一袋錢讓他去招募送給戴維瓊斯的船員。
狠命的搖著不能指北的羅盤,然后對著仍然瘋狂轉動的羅盤吐了口唾沫,杰克悻悻的蓋上蓋子,朝旁邊桌子前的吉伯斯低聲喊道“招到幾個了”
“包括剛才那四個,一共四個。”吉伯斯翻了個白眼,現在并不是招募船員的最好時期,再加上很多人都知道皇家海軍在尋找黑珍珠號愿意冒風險的只不過是些沒有用的人,但就現在看來這些原本不夠格的人也有些稀缺。
看著眼前穿著落魄海軍服招搖過市的男人,吉伯斯忍不住挑了挑眉,這個人怎么有點面熟,他很友好的交疊著手放在桌子上,微笑道“你又有什么故事”
“我的故事。”落魄的男人聲音中滿是低沉和本能的貴族式優雅,“我的故事和你的故事一樣,只不過比你的慢那么一點,我為了追緝一個人,航遍了七海,這么漫長的旅途我失去了一切,我的軍銜,我的生命。“
眼前的這個人拿起桌上吉伯斯放這著的朗姆酒就灌進嘴里,老水手眼皮一跳,試探的問道“上校“
“我已經不是上校了,你沒聽見我說的話嗎”諾靈頓陰郁著臉,雙手拍在桌子上,扯起一個難看的笑容,“那么,我是否有資格加入杰克船長,為他效勞”
這可一點不像是要效忠的樣子,杰克瞪大眼睛,躲在角落里拼命朝吉伯斯擺手,并且以眼色示意他自己搞定,同一時間船長貓著腰偷偷溜走。
“白羽”滿是驚訝的語氣,不遠處帶著禮帽的少年抬起頭來看著白羽,很快的驚訝變作驚喜,“杰克也在這里嗎”閱讀書吧yshuo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