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為什么總有人想不開呢”
楊蓮亭笑的一臉燦爛,把長劍從王誠的嘴里撤了出來,甩了甩劍上的血跡,對著任盈盈等人道。
“楊蓮亭你好大的膽子就算我等犯錯,也應該由教主來處置我們,你一個左使誰給你的權利”
秦偉邦看了趴在地上口中不斷的向外涌著鮮血的王誠一眼,轉頭對著楊蓮亭怒喝。
“教主不再期間,我楊蓮亭便是神教中職位最高的人,可以代理教主處置一些如同你們這般的叛逆”
楊蓮亭走到秦偉邦的身前,笑瞇瞇的看著他。
“神教長老職位僅次于左右使,就算你有代教主之職,也無權處置長老,只能暫行關押”任盈盈上前一步,冷聲對著楊蓮亭道。
楊蓮亭轉頭看了任盈盈一眼,一把抓住秦偉邦的脖頸,道“圣姑,現在已經不是任我行的日月神教了,而是東方教主的日月神教,若不是教主交代過不能動你,你以為你現在還可以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和我說話么”
“呸狗賊,你不得好死”
任盈盈冷冷的看著楊蓮亭,目中帶著難消的恨意。
楊蓮亭看著任盈盈,目光閃了閃,扔下手中的秦偉邦,走到任盈盈面前,抬起任盈盈的下巴,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圣姑,你說,如果我把在場的人全都殺了,縱然教主回來之后查起來,我也可以說你是在反叛中被人失手不慎殺死的。”
“你”
任盈盈聞言,杏目圓睜,心中突然升起一絲寒意。楊蓮亭說的沒錯,縱然白羽交代過他不能對任盈盈出手,可現在白羽沒在日月神教中,一切便都是楊蓮亭說了算。
正如他所說,如果楊蓮亭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殺死,那么便死無對證,根本就沒人能夠證明是楊蓮亭干的。
看著任盈盈的眼睛,楊蓮亭突然感覺到一轉身暢快,這種手握權力掌握別人生死的感覺是如此的讓他著迷。
松開任盈盈,楊蓮亭肆無忌憚的笑聲回蕩在場中。
“楊蓮亭,什么事情這么開心說出來也讓本座聽聽,如何”
清冷的聲音傳入耳中,讓楊蓮亭的笑聲戛然而止,轉頭順著聲音看去,卻見白羽不知何時出現在高臺上,正端坐在正中表情淡漠的看著他。
“教主”
楊蓮亭一個激靈,之前狂妄的姿態頓時一空,跪了下來。
“本座剛回到教中,便聽見你的笑聲,實在好奇是什么事情能讓你這么開心。”白羽看著跪在下方的楊蓮亭,清冷道。
楊蓮亭冷汗順著額頭淌了下來,身子微微顫抖,他沒有想到白羽居然在這時候回到了黑木崖。
該死神教中負責巡視的都是一群廢物
“教主,屬下屬下只是”
“只是什么”
白羽一襲紅衣,看著楊蓮亭。
“屬下該死求教主責罰”7問小說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