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習慣性的順理成章的揉了揉伊麗莎白雪白的臉蛋,然后看向瀧澤秀治。
瀧澤秀治無言的站著,臉上臉色好像不太好,陳羽便開口“瀧澤,好久不見。”說著還再一次咧開嘴笑了出來。
瀧澤秀治就是見不得陳羽見誰都那樣笑,也見不得陳羽一清醒就跟別人秀恩愛,眼里完全沒有他。
“怎么沒死吧,沒死趕快起來吧。”明明前一秒還滿是擔心,后一秒說出口的話就莫名的變胸,話里擔心的意味也消失殆盡。
他一屁股坐回了自己最初坐的椅子上,裝模作樣的開始工作起來,其實自己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陳羽就覺得莫名其妙,他費勁的起身,從腹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不由得重重咳嗽起來。
瀧澤秀治一下就垮了冷臉就要去關心陳羽,一轉頭看見陳羽摸著伊麗莎白的頭,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又回復了原來冷漠的表情。
伊麗莎白壓著陳羽不讓他起來,陳羽輕輕摸著她的頭,拂開她的手,搖搖頭。
然后自己支起身子來,想要徑直走向瀧澤秀治,沒想到一站起身來,小腿上冰刃留下的傷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腳下一軟,就要臉朝下摔了。
瀧澤秀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人扶住,送回了,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隔開了伊麗莎白跟陳羽之間的距離。
伊麗莎白站在原地,有些茫然,她一雙海藻色的眼睛呆呆地看著陳羽跟瀧澤秀治之間交流。
“你不行還裝什么”瀧澤秀治有些惱怒,也不知道陳羽到底怎么想的,自己不行,完了還摔在地上造成二次傷害。
陳羽也好在沒有讀心術,這要是有讀心術讀到了瀧澤秀治的想法,還不得笑死,他這摔一跤能摔多慘,以前在格斗場的時候,自己被瀧澤秀治搞得多慘。
陳羽順著床沿做回床上,聽到瀧澤秀治說不行的事,突然想開黃腔,“誒,瀧澤啊,男人怎么能說不行。”說完,他又拍拍瀧澤秀治近來突飛猛進的胸肌。
從手掌里面傳來一陣跟胸肌不同的柔軟的觸感,陳羽隱隱覺得有什么不對勁。他目光稍稍向下移了幾分,注視著自己手底的柔軟。
瀧澤秀治漲紅了臉,一時之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微妙,陳羽的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就一直貼在瀧澤秀治很是突兀的柔軟之上。
瀧澤秀治最先恢復神志,她抬眼,滿臉黑線“我說,你的手,還要放在上面呆多久。”
陳羽瞬間跟觸電一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目光也不知道該放在哪里,“這,這,那什么,對不住啊。”
瀧澤秀治皮膚本來就白,臉紅在臉上很是明顯,陳羽從來沒看過這樣的瀧澤秀治。
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又一次蔓延,“你摸都摸了。”瀧澤秀治裝作坦率的說,臉上的紅已經消退了不少,這要是之前,陳羽的手會被她炸成肉醬了。
“瀧澤,你,你怎么是女孩兒”這是陳羽萬萬沒想到的,從一開學他們就一直是室友,而自己居然一直沒有發現她是個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