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澤秀治握住通訊器的手一度握緊,白羽口中說的那兩個人,她希望是白羽聽錯了“白羽,你說那兩個人叫什么”
白羽重復了一遍“一個高高大大,叫自己斯瑞。一個小矮子,應該還挺厲害的,叫做利爾博。嗯,斯瑞肩上有一枚炮管。這個利爾博嘛”
為了讓瀧澤秀治更清晰準確的認出來,他還把他倆的基本特征都向瀧澤秀治轉述了一遍。
瀧澤秀治眉頭緊鎖,神情十分嚴肅的接著白羽的話“長得是不是很像一個初中生,說話還有點奶”
白羽“嗯,是。”
這下瀧澤秀治原本就沒有放下的心就更擔心了,她恨不得馬上就飛到白羽身邊“我沒有想到,軍方竟然把這兩尊麻煩的東西派出去了。”
“白羽,永山灰,你們三個,現在,有多遠跑多遠”瀧澤秀治嚴肅的讓白羽趕快離開這兩個人。
“可能,已經來不及了”永山灰已經張開了最大程度的屏障,把他們三人緊緊保護在其中。
數枚大炮毫不留情的連連轟擊著永山灰所張開的屏障,跟之前對上白羽的不一樣,這次斯瑞發出的大炮帶著淡紅色的光芒,很明顯是夾雜了能力的。
大炮的連連攻擊雖然沒能把永山灰的屏障擊破,但是讓永山灰感到陣陣手麻,再加上之前加貝魯的鐵拳砸在永山灰的肩上。
給永山灰造成的傷害到現在才隱隱發作,之前遠遠看著,永山灰十分有活力,白羽還以為那個加貝魯并沒有給永山灰造成多大的影響。
現在站近了才發下,永山灰的肩胛上血肉模糊,大炮的攻擊讓永山灰原本穩固如山的手顫抖起來,攻擊的沖擊力同時牽扯著永山灰的傷口。
永山灰雖然忍耐力十足,可是抗不過這傷口給他帶來的疼痛,血已經把他的上衣全部浸濕了,順著一擺,滴進草地里。
永山灰的血液所發出的味道,對于伊麗莎白來說是腥臭的,她皺著眉,朝著白羽邊上躲了躲。白羽是標記她的喂養人,她在白羽死之前,只會覺得白羽的血是香甜的。
而對于別人的血,就算是端到她眼前,她也只是皺眉,覺得腥臭。
白羽扶住永山灰的肩,閉著眼睛念著咒語,一陣金光從白羽手中續續釋放出來,金光縈繞在永山灰的傷口上,傷口漸漸的不再往外冒血。
“小羽子,你可以啊,連傷也會治了。”永山灰扛著攻擊,看著自己的傷口不再冒血,在白羽的治療之下,還有一種癢癢的感覺,也不覺得有之前那么難扛的疼痛了。
“老哥,你可別抬舉我,這也就能止個血,想要完全治好,還是要等我們離開這里找個安靜地兒才有法子。”白羽苦澀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