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嬸這時已經將蔡靜涵扶起,半靠在床頭,她接過茶碗小心地給這個小姑娘喂水。
冰冷的茶水讓蔡靜涵眉頭一皺,但被滋潤了的喉嚨讓她把想要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姑娘啊,你是哪里人,回頭我讓那混小子把你送回去,好好賠罪。”
符嬸的話讓蔡靜涵喝水的動作停了下來。
回去估計是回不去了。
“哎呀,小姑娘你別怕啊他們,他們也就是一時財迷心竅才接下這份害人的懸賞,而且他們也沒傷害你不是,你可要知道那份懸賞可是要你性命的”符嬸心虛地違背良心解釋道。
只是符嬸確實沒有說慌,下懸賞令的人確實是要取她性命。
蔡靜涵安靜地喝水,沒有說話。
她身上衣服已經換成了一身棉布料,動作間磨得她皮膚起了一層粉粉的顏色。
符嬸見她不說話,以為蔡靜涵是害怕他們,不敢相信他們的話,于是不再追問“那你先安心在這里養病,只是燒得狠了,沒什么大事,估計過幾日就能好,屆時我們再談談送你回家的事”
蔡靜涵將空碗遞了回去,點點頭。
符嬸讓蔡靜涵繼續躺著休息,她擰著少年的耳朵出了房間。
蔡靜涵隱隱還能聽到輕微的訓斥聲,只是高燒耗費了太多的精力,她很快就睡了過去。
誰都沒想到,這一睡,蔡靜涵剛退下的燒竟然又燒了起來,隱隱有病情加重的趨勢。
這時天剛黑,符嬸端了飯菜給蔡靜涵,卻發現她燒得臉色通紅,符嬸慌慌張張地讓那少年將大夫請過來。
“怎么樣啊,今天下午這孩子看著還挺好的,怎么就這么會兒又復發了”符嬸急得心焦,不住地詢問坐在椅子上診脈的老者。
“你說她今天下午就醒了”
老者收起手枕,摸著長長的山羊胡子,細細地詢問蔡靜涵醒后發生的事,當聽到符嬸說只喝了一杯茶水后,老者敏感地發問說“水是涼水還是熱水”
“這”符嬸想了想,當時她拿著碗也不燙,再加上當時她一心想問出這姑
娘的來歷,也就沒注意水溫。
她一拍大腿,雙手掐腰沖著房門大聲喊道“臭小子,你今天下午倒的茶是溫的還是涼的”
少年椅在門框上,看了看桌上擺著的茶壺,心虛地說“咱這糙地方啥時候大夏天的燒熱茶喝,不都是涼的哎呦”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個黑影沖他臉面飛了過來。
自己家的小孩說
嘿嘿,新的世界來啦猜猜我們的菜菜這次是個什么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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