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門鈴聲如同鎮魂鐘一般,讓男子從奇怪的感覺中清醒。
他將毛毯蓋在蔡靜涵的身上,轉身去給來人開門。
“阿倫,你是不是曬傷了,我都和你說了最近要休養幾天,可你竟然不聽我的話,看吧,報應來了”
溫倫一把推開扒著自己上下找曬傷痕跡的男人,嫌棄道“讓你失望了,我好的很”
這人名叫彭寧,是他的發小,也是他家庭醫生的侄子,同樣是一名醫生。
溫倫話說到這里,眼睛下意識地飄向屋里。
彭寧敏銳地察覺到了溫倫的動作,瞠目結舌叫喚說“哎呀呀呀,你小子這么快就開竅了”
只見他突然大掌拍上自己的腦門,留下一片紅彤彤的印記,面色猶如便秘一般,說“我我沒帶那種藥啊”
溫倫煩躁地揉了耳朵,這人真是聒噪,腦補能力也是一流,不去做編劇真是屈才了。
“打住不是你想得這樣,你先進來給人看看是個什么情況。”
彭寧立刻做了個閉嘴的動作,老實地跟在溫倫的身后。
這猛地一打量,彭寧忍不住嘖嘖稱奇,嘴上沒個把門的。
“我說阿倫你們可真會玩,這算什么,s成古代人玩,瞧瞧這復雜的頭發,嘖,這頭發是真的假的,長度都到腳裸了吧”
“看病”
溫倫一把掐住彭寧的后頸,冷聲打斷他的瘋言瘋語。
彭寧立刻無辜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知道了。
經過一番簡單的查看,彭寧的神色逐漸沉重,他將手中的聽診器收進醫療箱,摘下一次性手套,沉聲說。
“阿倫,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對人姑娘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放心,我絕對會守口如瓶,不會讓外界知道你負面形象的。”
溫倫一聽就覺得不對勁,可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對。
“怎么這么說,是她有什么問題嗎”
彭寧整理好醫療箱,嘆息道“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可能是我醫術淺薄”
“到底怎么了”
溫倫面色逐漸凝重,正要追問間,卻發現彭寧的眼神并沒有話語間沉重的感覺。
他知道,這人可能在說謊。
彭寧深深嘆了聲氣,說“我的診斷結果就是,這個女人她只是睡著了,最多就是過于疲憊,好好休息就成。”
“所以老倫,你是不是在耍我玩,還是說這是你向我這個單身狗表示鄙夷的手段”
脫單了不起哦
沒了你溫倫,老子就是大院里最靚的黃金單身崽
“真得沒事”
溫倫直接忽略彭寧的后面半句話,心中對于這個結果感到神奇。
明明他親自把人從池底撈了出來,可這個女人卻一點沒有事,這完全脫離了他的常識。
“你要是不信我,大可以把家里那個老不死的請過來給她瞧一瞧。”
“不了。”
溫倫下意識地反駁,若是讓家里人知道他讓人給一個女人請醫生,指不定那群人會腦補成什么樣。
“啊,這女人是誰啊”
彭寧被溫倫送到門口才想,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忘記問了。
“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