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對于陌生人來說,這種打量是一種侵犯他人的行為。
蔡靜涵看著溫倫從門口的抽屜中拿出一個奇怪的東西掛在耳上,只露出一雙眼睛,就像是面巾一般。
她跟著溫倫,默不作聲地將那人的行為收入眼底。
奇怪的單扇門和奇怪的門鎖以及一個奇怪的鐵箱子。
像是馬戲表演一樣,站在箱子里關上門,再打開時就是另一番的景色。
她無意識地攥緊雙手,這是個陌生的環境。
溫倫走在蔡靜涵的前面,藍色車身的出租車已經在大門口等著了。
蔡靜涵看著他走到扁長型的物體旁,物體前方還坐著一位同樣短發身穿短袖衣物的男人。
“怎么了”
溫倫同司機師傅確定好目的地后,注意到身后的人一直沒有動靜。
蔡靜涵笑著搖搖頭表示無事。
溫倫雖然感到奇怪,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將這個從天而降的奇怪女人送走。
他極為紳士地為蔡靜涵拉開車后座的門,禮貌地笑著看向她。
蔡靜涵遲疑一番,心中暗自猜測。
縮手縮腳地進了出租車后座,她整了整露在車外的衣裙,脊背挺直坐姿標準到如同參加宮宴
。
“啊,這是要去市中心廣場參加漢服節吧,今天我可是拉了不少的乘客。”
“麻煩師傅了。”
溫倫將車門輕輕關上,溫聲囑托著。
車子發出輕微的震動聲,透明的玻璃逐漸升起,伴隨著陣陣冷氣而來的還有陣陣的花香。
許是燃了什么花香吧。
蔡靜涵心中想著,可目光還是看著逐漸變小的溫倫。
原來他真得不是阿瑜
窗戶兩邊的風景快速倒退,蔡靜涵偏著頭看向窗外的景色。
原本還是熟悉的自然風景,可是漸漸的開始高聳的房屋,房屋的表面在陽光下閃爍著不屬于樹木的金屬光澤。
路上的男人們大多穿著短袖上衣,女人則是短袖上衣或者是短袖的裙子。
突然間蔡靜涵臉色漲紅,剛剛一閃而過的那個姑娘竟然穿著那么短的裙子
蔡靜涵猛地轉過頭,不敢再看窗外的景色。
這不她熟悉的時代,圣王呢,為什么圣王不見了,她的腦海中同樣沒有關于這個世界的任何認知。
蔡靜涵第一次感到惶恐。
“姑娘,你們這些小丫頭總是讓我們這樣稱呼。”司機大叔自來熟地招呼著。
“姑娘,市中心廣場到了,您可以下車了。”
蔡靜涵心中一緊,她剛剛上車的時候就觀察過了,沒有可以下車的地方。
“可以請您開一下門嗎,我的衣服不方便。”
幸好司機大叔也接過不少身穿繁雜服飾的女生,這種要求倒也見過不少。
“沒事沒事。”
車門一開便有一股熱浪迎面撲來,蔡靜涵這時才真切地察覺到,眼下正值夏季。
她獨身一人站在人來人往的中央廣場,身邊、眼前有穿著與她相似服飾的人,也有穿著如溫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