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半個小時的路,一行四人終于回到了酒店,只不過蔡靜涵是被溫倫抱著從通道上得樓。
她從未經歷過如此疲倦的路途,更何況上午接收的信息過多以至于精神和身體的雙重疲勞,一個撐不住她在半路就躺倒在溫倫的懷中睡著了。
刷了溫倫的房卡電梯直升頂層,幾人低聲交談今晚的行程,電梯門一開幾人卻發現按照行程原本應該在晚上六點才到的女一號正在溫倫的房前等著他們。
女一看到電梯中熟悉的面孔,明媚的笑容立刻舒展,只是目光劃過前面提及碩大的周哥和小張后,看到全副武裝的男人懷里正抱著一個較小的少女。
因為少女的臉部埋在溫倫的胸前,她并不知道這個女孩子長得如何。
周哥眼睛一瞇笑著向前走過去輕聲和那女人打招呼“蕭大美人什么時候到的我竟然都不知道,看樣子我這消息都不靈通了,阿倫和小張也累了一上午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小張抖著渾身的肥肉靈活地刷了房卡,然后側著身子堵在蕭詠的旁邊,隔絕了她看向溫倫和蔡靜涵的視線。
等溫倫抱著蔡靜涵進房間后,小張臉上掛著和周哥同款的瞇眼笑,禮貌地說“那周哥和蕭姐先聊著,我進去看看。”
話一說完,他身子一扭直接進屋關門,不給蕭詠一絲說話的機會。
蕭詠見狀雖然心中不舒服,但也不敢跟周哥甩臉色,她還只是剛剛踏入一線,可指著這部電影向一線進一步進軍。
“其實也沒什么事。”
蕭詠穿著一身純白色長裙,珍珠發箍固定了一頭黑色長發,銀色的耳線襯得她脖頸猶如天鵝般修長,干凈的指甲只涂了一層裸色,在燈光下顯得指甲極為又光澤,一身的裝扮既讓人覺得干凈純潔,又帶著隱秘的小心思。
她笑著將頭發捋在耳后,笑得十分純良“我剛剛收到導演的通知,說是今晚有飯局,所以就想著來通知溫前輩,順便問一問酒桌上有沒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周哥依舊笑得和善,不得不說,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這個女人之前陷害人的手段,他肯定會被蕭詠的這副皮囊所迷惑。
周哥面色不變,和顏悅色耐心地同眼前這位妝容精致的女人聊著“啊,蕭美人果然如同大家說得那樣溫柔細心,不過有我和助理在阿倫的身邊,這種瑣事就不用勞駕您的大駕了
至于這需要注意的么,我記得蕭小姐是銘德手下的藝人吧,他也是一位極為出色的經紀人,這些事情若是擔心的話,您完全可以去請教您的經紀人。”
禮貌卻帶著警號的話語對于蕭詠這種已經在娛樂圈混跡許久的人來說,并不少見。
蕭詠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可也只是轉瞬間便調整了回來,她臉上的笑容比之前更盛,微微鞠躬感激道“多謝周哥指點,還請周哥替我向溫前輩問好。”
“一定一定。”
周樹雨笑著同蕭詠道了別,直到親眼看著那人走進樓層最邊緣的一間房間后才收回視線。
真是,最討厭和不知趣的女演員打交道,希望接下來合作的這段時間這個蕭詠能安分些,打溫倫的主意倒沒什么,希望她能聰明些別招惹溫倫的心肝兒。
要不然不僅是他要方銘德談談這位女演員日后的發展情況,而且溫倫肯定不會坐視不管采取最直接的手段斷了她的星途。
溫倫的房門被打開,小張縮頭縮腦地向外張望,看到門口只有周哥一個人后這才放心地順手關上房門。
“他們休息了,我們走吧,對了那個蕭詠是個什么情況”
小張跟在周哥身后詢問蕭詠來得目的,七天后周哥就要離開了,他可得好好盯好周圍的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