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蔡靜涵只是動了動身子,重新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再次陷入睡眠。
“去here。”
吩咐后溫瑜將擋板落下,小心地摟著蔡靜涵,輕輕拍打她的背,就像是小時候她哄他睡覺一樣。
溫熱的、不屬于自己的氣息環繞在鼻息,溫瑜不自覺地身子向后推,下一刻卻聽見懷里小姑娘哼哼的聲音。
他記得蘇阿姨曾經說過,蔡靜涵睡覺的時候跟頭小豬一樣,外面打雷下雨都聽不到,一覺睡到天亮放晴。
這一刻溫瑜很慶幸蔡靜涵能有這么好的睡眠。
在城市的另一端,夜間消費者的天堂,各家店鋪的牌子已經亮起了燈。
黑色的車子駛入溫瑜他們那群小伙伴的專屬停車層,在保鏢的環繞下,溫瑜懷中抱著披著男款風衣的女孩一步一步走向他們的專屬電梯。
偌大的停車場,只有極輕的腳步聲,感受到懷中人安穩的呼吸聲,溫瑜的呼吸也放得極輕。
當他們到達唯一電梯樓層之后已經有專人在電梯門前等候,工作人員已經被提前通知清理樓層保持安靜。
于是一行人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去了一個小包間,工作人員早已準備好了一個枕頭和薄毯。
溫瑜小心地將蔡靜涵放在已經鋪上一層薄毯的皮質沙發,揮了揮手工作人員便退了下去,只留下2個保鏢在門口。
溫瑜將身上的馬甲解開,深深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小丫頭便起身去了洗手間。
這間酒吧是當初小明非要鬧著開得,當初為了開這家店跟家里不知道吵成了什么樣子。
畢竟明家的老爺子當初也是為國家效力,自然是看不慣這檔子不正經的生意,所以當初直截了當地讓明家所有人都不要拿錢給他。
后來還是找溫瑜喝酒解悶時喝得酩酊大醉,哭著喊著說自己窮。
溫瑜實在是被吵得頭疼,就拿出了積蓄給小明填補了點空缺,后來聽說小明同志或哭慘、或威逼利誘,他還真將這間酒吧開起來了。
當初溫爸得知溫瑜以投資的名義將錢花出去的時候,只是盯著溫瑜看了一眼,畢竟那時候的溫瑜他們還只是一群13歲左右的孩子。
但溫爸也僅僅看了一眼就知道,溫瑜肯定不會白白花了這錢。
想想如今已經是經營的第3個年頭了,因為合伙人都是一群城里頂頂知名的子弟,除了他們本身的同齡人還有很多人沖著他們的家族來光臨他們的店。
期間不是沒有人過來找麻煩,但到最后都被擺平了。
畢竟他們這家店只是正兒八經的消費酒水的場所,其他違法犯紀的事情可是絕對不能碰的。
小明雖說混了一些,但家庭教育有著十分正確的引導,更何況,他一個出事可不代表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官場上可有不少人想要從他這里下手,從而把他家老頭子和他那死板的父親拉下馬。
這間包廂位于酒吧3層,只有用磁卡去刷專屬電梯才能進入,除了酒吧合伙人和受邀者,其他客人一概無權、也無法進入。
透過落地窗能夠看到舞池和卡座中只零星坐個幾個人,臺上現在是一些清唱的駐唱歌手。
溫瑜走到落地窗前的小桌上,打開臺燈,只照亮桌面的范圍。
桌子上面擺著一摞有一摞的文件夾和檔案盒,溫瑜這次過來,本只是想著滿足自家小丫頭的心愿。
不過既然她在半路上睡著了,再加上現在距離正式開場還有不少的時間,溫瑜在路上的時候就吩咐酒吧的管理人員將近期的一些文件資料準備好。
盡管他不負責做決定,但是他有權進行查閱。
想他之前第一次查賬時,那群干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精們竟然拿做得假賬給他看,當即氣得溫瑜將酒水倒在那賬本和存著數據的u盤。
昏黃的燈光在室外看來,只有異常模糊的一團橘黃色光暈,但酒吧工作里人都知道那層樓代表著什么,一時間他們的情緒立刻被調動了起來,更加投入地干著自己的本職工作。
“不好意思少,請允許我去請示一下少爺。”
門口隱隱約約傳來吵鬧的聲音,溫瑜被打斷了思路索性將文件放在一邊,抬手間發現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半。
躺在沙發上的小丫頭正抱著他的風衣睡得正香,絲毫沒有被打擾。
門外的爭吵還在繼續,溫瑜站起身扭了扭脖子,心中想著。
晚上他和蔡靜涵都只吃了一些零食,不知道等一下小丫頭醒來會不會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