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轎車在路上緩慢行駛,擁擠的車流卻在這輛車的車后空出足足一個車身的位置,不敢靠近。
“您和安娜都是我的朋友,不過我準備的禮物放在酒店的房間了”
“正好我也先去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路哲瀚看了眼腕表,現在快到11點,按照現在的速度大概11點半能夠到酒店。
“我們12點半下樓”他再次確認了生日舉辦的時間地點,說“安娜這次特意將地點定在了酒店的小宴會廳,所以不用像上次那樣跑遠路了。”
“真是長了一歲,也變得體貼了。”
蔡靜涵懶散地靠著座椅上,習慣性地從保溫箱中拿出一直備著的溫水。
明明是路哲瀚的專用座駕,可無論她什么時候被邀請乘坐這輛車的時候,車里總會有些她用著十分合心意的物件。
更詭異的是,蔡靜涵并沒有覺得這些東西、路哲瀚的這些行為有什么異樣。
盡管她已經不再是當初不知愛情為何物的小女孩了,但她知道自己對于這份習慣以及眼前這個優秀的男性并沒有半分的遐想。
甚至她的同學都在背后議論她,明明身邊有著這么優質的成功男士,卻一直對外稱是朋友,八成是被包養了。
但蔡靜涵從未在意過這些評論,畢竟兩人已經在社交網站上澄清過彼此的身份僅僅是好友,至于其他網民如何議論
只要沒有到達散播謠言的程度,他們并不會搭理,一旦觸及法律,他們的團隊便會立刻起訴。
蔡靜涵和路哲瀚并不缺這點錢,久而久之也不敢有人公然造謠。
五年的時間里,她以出國學習音樂為由沒有參加國內的中考,直接轉學到路哲瀚牽線的一所私人音樂學院進修。
溫瑜原本以為蔡靜涵只是出國學習,可是沒想到在接下來的幾年里蔡家逐漸將公司重心全部向k國傾斜,甚至一年之中連春節都是蔡家父母去k國陪她過
如果不是他給蔡靜涵發得消息總是有回復,溫瑜都要以為過往的16年里沒有一個名為“蔡靜涵”的女孩存在。
他試著去k國找他的寶兒,趁著各種假期飛過去找她玩。
可就像是當年比賽結束后,他抱著亞軍的獎杯面對著他喜歡卻不敢表白的女孩,女孩如同他想像般地夸贊了他,卻在下一秒說她突然有一個夢想。
她要去追逐她的夢想,以后可能會很忙
溫瑜沒想到女孩的忙,忙到了漸漸無法和他見面,甚至她參加音樂會的消息都不告訴他。
似乎蔡靜涵的生活圈子里,“溫瑜”只是一個普通到有點陌生的名字。
車庫里蔡靜涵抱著保溫杯,跟在路哲瀚的身邊坐著電梯一起前往居住的樓層。
他們的房間在同一樓層,僅僅隔了一間。
互相道別后蔡靜涵將自己摔在沙發中,漁夫帽從頭上脫落。
她拿出手機,看著每周都會發幾條消息問候她的人名,手指卻滑到了群消息上。
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劇組已經敲定了晚上宴席的酒店。
蔡靜涵回復著禮節性的內容,突然彈出的新消息讓她打字的手一顫。
最近一段時間我會去k國出差,聽干媽說你過幾天正好休息,我們約個時間一起吃個飯吧。
蔡靜涵放下手機,思緒有些雜亂,隨意回復了一個“好”之后便將手機扔在一邊洗澡去了。
此時溫瑜得到了回復,便坐在書桌前加班加點地處理手上的文件。
而他現在住的地方,就在蔡靜涵的隔壁,只不過他并不打算讓蔡靜涵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