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裴渡,在己家,浴室沒有那么寬敞,保不準磕到哪兒,哪兒就開了道口子。
但怎么樣呢,不嚴重上貼創可貼,嚴重就己去醫院唄。
然后在過去三年兩載之后,會跟人玩般聊起“我有回站著洗澡還睡著了。”
裴渡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但不會是開心的,猜出她在胡亂想,往她面靠近。
桑絮立即警戒“干嘛”
裴渡看上去毫攻擊力,彎眸說“早安吻后我就起床做早餐,你可以再睡五鐘。”
桑絮雖然心動,仍舊推托道“可是我沒有刷牙。”
沒刷牙就不親了嗎,假正,裴渡將記憶里某些記憶壓下去。看上去深以為然地說“那我親別的地方好了。”
“不可以耍流氓”桑絮義正言辭。
裴渡“你耍流氓的時候還少嗎,不許百姓點燈。”
桑絮話可說,她好色這點不能狡辯,但她喜歡主動,不喜歡對方的主動大于己。
裴渡不再跟她客氣,將人攬進懷里,“你害羞什么”
明知故問,誰赤身被人抱住會淡定啊。
裴渡還在她耳邊騷擾,“給我摸摸”
她喜歡桑絮的身體。
就像桑絮喜歡她的身體。
桑絮想說不行,聽她說“昨晚你睡著了,我想摸,可是一個人感受有什么樂趣,所以等到你醒。”
這種情,只要當人不知道,隨心所欲地做就是了,裝老人給誰看。
“不行就是不行。”
裴渡素顏能打,但沒有端莊的味道,跟她說這些話像狐媚子。
怕她不依不饒,桑絮語氣軟下去,“等我洗漱完,穿上衣服,再要早安吻。”
裴渡見她確不在,不想將人追太緊,君子地收回手,“好吧,時間不早了,不能再睡。”
說著掀開被子下床,她穿了套黑色的寬松版長袖睡衣,比在云城那兩天穿正多了。
不多時,桑絮翻了個身,想睡過去。雖然昨夜睡香,但時間有些不足。可惜了,就算是老大也要乖乖去打工,何況她這么個小嘍啰。
裴渡把她昨晚抱進浴室的衣服拿來,將客廳里的行李箱提進房間,然后關門出去。
桑絮快速地找出一套合適的衣服穿上,洗漱后出去。
裴渡已將三明治跟牛奶熱好,端放在餐桌上,“你先吃吧,我畫個妝,快。”
說完皺了下眉,看見桑絮走路不對勁,快步走到她跟,“你還是疼是不是”
桑絮怕她緊張,安撫道“只有膝蓋疼。”
裴渡蹲下卷起她的褲腳至膝蓋處,見上面青紫一塊,明明昨晚看還沒這么嚴重。“家里沒有藥,回公司我會讓人給你買,中午拿給你。”
桑絮愣愣地看她,點了下頭。
裴渡站起來,簡單她的表情“你是不是心里想,我怎么跟你媽似的。”
“不是。”桑絮誠懇地看她,“謝謝。”
她媽做不到這樣細心和耐心。
裴渡施然收下道謝,將她扶坐下,彎腰問“現在可以吻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