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蕊說,談戀愛要體貼。
封憬朋友圈里,除了驚喜之外,就是細致入微的陪伴。
桑絮對此的理解是,她要讓裴思渡舒服些。不過多索取她陪伴自己的時間,在她累的時候幫她開車,給她煮夜宵,陪她睡覺就好。
但裴思渡果想要另外種舒服,她也不是個吝嗇的人,樂意效勞。
她撐上,“上周健幾次,這么快就有效果了”
晚上累到在車上都快睡著了,剛才吃東都沒怎么說話,真上了床,她反而不肯睡。
“親近,你想怎么親近”她問話間,抵下,輕吮心心念念的唇瓣。
“問什么,還沒學會嗎”在愈來愈深的吻里,裴思渡含含糊糊地應,還被吞下兩個音節。
“我怕會錯意,親近的程度重了,讓你不高興。”
潺潺的息細密地降落,漸漸朝下,裴思渡掙扎著撈她,在黑暗里,胡亂又輕柔地吻著她的臉。眼角,額邊,鼻梁。
桑絮耐心地許她吻,手揉她軟處,手將她鋪在枕上的發理了理,好不叫其礙事。睡袍隨著動敞開了來,空里的熱度往肌膚上覆。
裴思渡用的浴球含著果木味,四處都是好聞的馨香,桑絮試探著碰了碰那處布料,接收到良好信號。
將她翻過,撫摸光潔的背,輕說“渴的是你,難耐的也是你,是不是”
在戰栗里已經準備好的節奏突被打斷,裴思渡再好的心理素質,也在生理反應跟桑絮惡劣的問題里支離破碎。難堪又羞赧,讓她想收剛才夸桑絮的話。
乖什么,太會裝了而已,外人著個樣,無事的時候個樣,這時候又是另外個樣了。調侃她句,她就定要討來。
桑小姐,最不肯吃虧了。
裴思渡有種踩進圈套里的感覺。
輾轉撥弄,卻不行正事。桑絮的音都啞下幾分,又耐著性子說“是,就繼續。不是,早點睡覺。”
她存心想招她,裴思渡臉埋在枕里,心里清楚,就算不吭,桑絮也舍不得停下的。可是她想聽,說給她聽又沒什么。
音低柔而嬌媚,從唇間吐出個“是”字來。
音節太短,又悶在枕間,桑絮沒聽清楚,將臉貼近她,又聽她說“桑絮,繼續。”
顆心被剖開,灌了濃稠的糖漿進來,反而讓弄旁人者俯首稱臣。桑絮的心跳幾乎快于她能承受的極限,大腦缺氧,指尖卻靈巧有力。
觸感在黑暗里無限放大,像在海灘拾撿貝殼,不斷有海浪往腿上打,力道恰到好處,快意伴著潮潤。
桑絮問她“上次我問你不舒服在哪兒,你說下次告訴我,這是下次了嗎”
“是。”將息組織好,勉強了句,卻又很快被沖碎。
“你說吧,我改。”
恍惚沉溺間,裴思渡沒了說話的心思,卻又依稀說了些什么,自己也不清楚。
桑絮聽著她的音,歡喜地想,興許這沒有要改的地。雖然貪婪于眼前事,但想時間,她只想早點收場,于是凝下,投入,反復。
靜下來沒多久,桑絮就要開床燈,裴思渡纏住她,不許她動“,你讓我緩會。”
桑絮本來急著清理洗漱,聽她的話心里軟塌塌的,笑說“你緩你的,我不能你的樣子嗎”
沒有說不能,裴思渡只是說“聽話。”
這兩個字似乎有魔力,桑絮聽了生出叛逆的心思,直接把燈打開又怎么樣呢,也沒有什么是她沒見過的。
可是她還是不忍心辜負這兩個字。于是什么都不管了,只是與她肩抵著肩躺下。
桑絮想跟她說話,正想喊她,卻糾結來,“我在這時候喊你名,你會掃興嗎”
“不會。”裴思渡的語里也染了笑意“但我覺得,還是不要的好。”
“不喊姐姐的情況下,我怎么稱呼你”
“就那么討厭那兩個字嗎”
“不是討厭,總覺得怪怪的。”可能是不想跟裴思然樣,姐姐妹妹的,很害臊。
“那喊阿姨吧。”裴思渡無伏地建議。
“”桑絮無語了足足分鐘,不至于,年紀大點,也不需要這么自黑。
“思渡,我這么喊,你朋友跟家人是這么喊的吧。”
裴思渡恢復力,往她懷里,寵你地拿抵她額,“可以,你想怎么喊都行。”
“渡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