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也繼承了薛家疼女兒的基因,可畢竟剛跟余和光見過面,迫切程度沒有其他人那樣嚴重。
薛父沒辦法,只能妥協,“開玩笑,開玩笑,怎么說都得忙完手頭這個項目。”
一場足以影響薛家未來股權分配的談話,就這樣在幾個人的插科打諢中結束了。
如果有人旁觀,還是還會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畢竟外人關注的點,對他們來說好像連一張機票都不如。
分割線
另一邊,薛母獨自一人下車,去到片場找余和光。
可環顧了一圈,連一個背影都沒見到,甚至都沒幾個演員,大部分都是維護或保養機器的工作人員。
問了個人才知道,余和光下午根本沒來過。
薛母已經很多年沒被人放過鴿子了,但是沒辦法,誰叫這次要見的是自己的親女兒呢
她反手便打了個電話給余和光,先是說了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接著詢問對方在哪。
這讓余和光有些心虛,分開的時候自己好像說過回片場這下可真是禿嚕嘴了。
“您已經在片場了啊我還在酒店休息,您稍微等我一下,十分鐘就到。”
好在劇組為了節省演員往返時間,辦理入住的這家的酒店距離片場很近,當八百米沖刺來跑的話,十分鐘應該沒問題。
薛母哪能猜不到,可余和光跑一趟還不如自己乘車過去,“你別折騰了,我過去也是一樣的,等我。”
一看薛母這樣好的態度,余和光的膽子有些大,忍不住得寸進尺,她試探著問道,“要不,要不您直接在電話里跟我說一下”
薛母偏不,“你的心里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不過沒關系,還是當面說比較好。”
“好聽您的。”
心里有答案了嗎是啊,隱隱約約是有些猜測的,可不敢說出口,美好仿佛一碰就碎,何況是余和光這樣從來沒被命運眷顧過的人。
不到最后一刻,她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索性收拾過后的那個時間并不算長,薛母很快就到達樓下。
余和光也不確定,在什么地方談這件事比較合適,到最后竟然很隨意的約在了樓下餐廳。
點了一壺茶后就再沒有其他了,畢竟誰的心思也不在吃喝上面。
兩人面對面坐著,薛母把手頭的文件往前推了推,“這是鑒定結果。”
可余和光遲遲沒有動靜,薛母便催促上了,“怎么不打開看看”
聞言,余和光抬頭看了眼薛母,卻不知道說些什么,又沉默了片刻,才終于翻開那薄薄的幾張紙。
薛母耐心的等著,一直觀察著余和光臉上的變化。
先是忐忑,無論表情還是動作都帶著躊躇與不安,然后是緊張,不知道的還以為余和光手里的紙有千斤重。
或許還有些煩躁,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打開,卻因為緊張沒找到最終結果在哪。
最后閉了閉眼,好像在確認著什么,漸漸地從不可置信轉而驚喜,快樂多的像是要從眼眶里噴涌出來。
薛母笑了,慈愛地看著對面,余和光也抬起頭來,像是在找她確認。
“這都是真的嗎”
薛母站起身,走到余和光身邊,把她抱進懷里,這是很久以前就想做的動作,現在終于有機會了。
“現在覺得真實嗎”
余和光不像薛母那樣淡定,她有些更咽,卻還是努力點頭,“嗯。”
“大概還沒有認真的跟你介紹過我。我叫林蘭芝,是京都雪云董事長的妻子。”
說完也不等余和光反應,薛母繼續介紹著家庭情況,“你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妹妹。如果不出意外,都已經見過面了。”
“什么”
余和光還在反應,京都雪云好像在哪里聽過的時候,竟然被告知見過其他的家人,信息量太大,有些大腦宕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