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一定把你拍的美美的。”
“快點待會兒我還要去看煙火表演呢。”
余和光上輩子第一次去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游樂場玩游戲需要排隊,甚至不知道晚上還有表演,完美地錯過了這一美景。
第二次去的時候偶然得知游樂場閉園有時間限制,出去晚了需要補票,還沒玩幾個項目,二話不說就走了。
于是,游樂場的煙火表演就成了余和光的心心念念。
“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哦,待會兒8點要是回不去,可不能只怪我一個人。”栗同塵也覺得這次非正式約會讓自己變得年輕了許多。
余和光好像忘了對親密接觸的不適應,拽著栗同塵一路狂奔,“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比吳越還婆婆媽媽。”
栗同塵邊跑邊說,“我這是防患于未然。”
余和光“切”了一聲,“我看叫提前推卸責任還差不多。”
在余和光的記憶里,小時候的游樂場最受歡迎的就是旋轉木馬這個項目,很多很多穿著漂亮裙子的女孩兒圍在旁邊,眼巴巴地等著下一輪的空位。
而自己則在更遠的地方眼巴巴的看著她們以及那些在木馬上旋轉飛舞的小孩。
如果可以,真想回到過去,用力地抱一抱那個懂事的自己。
現在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坐在旋轉木馬上,雖然期待值和幸福感比起童年少了許多,但收獲了一位免費的攝影師,就當這是另一種新奇的體驗。
余和光的運氣還算不錯,新一輪剛好還剩一個空位,座位是一只小斑馬,她不太熟練,手腳并用地上去了。
栗同塵用手機記錄了整個過程,還找工作人員花重金買下今天所有兩人同框的抓拍鏡頭。
我是一條有靈魂的分割線
千里之外的寒山寺。
小沙彌又在纏著老和尚講故事,“師傅,我還想聽小魚姐姐的故事。”
老和尚耐心不是很好,“上輩子的事有什么意思,咱們一塊等著看他們這一世能不能開花結果。”
小和尚早就習慣了師傅的日常性拒絕,好故事都是咱自己挖出來的,他再接再厲,“那師傅你給說說,他們上輩子真的是一對苦命鴛鴦嗎”
老和尚果然吃這套,“在我看來,這一對里,只有苦命的鴦,沒有苦命的鴛。”
小沙彌裝深沉的樣子很可愛,“哦。我早就猜到了,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這話老和尚不愛聽,“嘿你個小屁孩,自己長大以后也是男人。”
于是,小沙彌又多了一項煩惱,“真的嗎師傅,怎么這樣啊我不想做大豬蹄子。”
老和尚話鋒一轉,“不過,入了我佛門,你想做也沒機會了。”
“那就好,師傅上輩子的小魚姐姐到底怎么樣了”聽完師傅的解釋,小沙彌放心極了。
老和尚努力回憶,只簡單說道“她啊,又軸又傻,找了一輩子大腿,好容易有一條自己主動靠上來了,她卻只想跟人家談愛情,你說這多傷錢。”
小沙彌順著這話往下說,“是哦,那師傅,我們寺廟什么時候能傍上金主啊”
“那就得看栗同塵什么時候能記起來嘍。”
話剛說到這里,老和尚轉念一想。
“哎不對,我們等的這不叫金主,你平時的功課怎么學的,能積極主動給寺廟供奉香火錢的都是大善人,大善人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