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白殷之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安安靜靜地等著毒素消化掉。
終于,半個小時之后他的身體就恢復了知覺。
白殷之站起身活動活動身子,滿心火氣沒地方發泄,轉身一拳打在了身后的墻壁上。
白殷之還有理智,因此沒有用上全力,饒是這樣,墻壁還是被他打出了一整片裂紋。
最讓白殷之生氣的不是又被林祈擺了一道,而是直到現在,林祈的氣息打在他耳畔的感覺依舊清晰。
就好像他是那個受虐狂一樣。
“你媽的林祈。”白殷之搓搓發紅的耳朵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沉著目光回到了大廳。
白殷之離開了半個多小時,好不容易回來,云墨等人便圍了上去。
“你去哪了啊老大,我們都要以為你遭遇不測了。就是打個炮,半個小時也該回來了。”
“閉上你的臭嘴。”
被白殷之一瞪,云墨真的不說話了。
世界清凈了,白殷之的目光掃向和賀煜站在一起的林祈。
林祈依舊是那樣漂亮乖巧的樣子,站在賀煜身邊就像一對璧人,白殷之卻覺得怎么看怎么刺眼。
他哼一聲,轉頭朝著大門走去,“走了。”
“這就走”云墨跟上白殷之的腳步,“這也太快了。”
見白殷之沒搭理他,云墨還想說話,卻被楚距一胳膊肘懟了一下肚子,“吵死了,閉嘴。”
云墨猛地瞪向楚距,楚距難得地沒有和云墨掐架,用眼神示意他看白殷之的臉色。
白殷之現在的臉都不是臭臉可以概括的了。
云墨嘴唇動動,乖乖閉上了嘴。
白殷之一行人離開,大廳中的氛圍一下氣緩和了很多。
賀煜看著白殷之出了門,好奇地問林祈,“你剛剛出去的時候遇見白殷之了嗎他的臉怎么那么臭”
“不知道。”林祈搖搖頭,一臉的無辜。
“這樣啊,白殷之看起來對你很感興趣,我還以為他會趁著剛剛的機會去找你然后吃了個癟呢。”賀煜聳聳肩,“白殷之比我想的還不近美色啊。”
林祈聞言笑笑,沒有多說什么。
白殷之離開慶功會不久,一道身影悄然出現在小巷中。
那人看了看剛剛林祈和白殷之所在的位置,轉頭掃了一眼冒險者小隊的大樓。
在他身后,一株二十多厘米高的植物靠近他,植物的頭部是一朵花,但是詭異的是花的中間長著一張人類的嘴。
那張嘴蠕動一下,發出了嘶啞的聲音,“發現什么了嗎”
那人搖搖頭,“氣息從這里斷了。”
遮掩著月亮的云層移開,月光灑下,照亮了那個人銀白色的發絲和眼眸。
“那個藤蔓是他操縱的吧。”人嘴花朵開口。
“是的,波動很熟悉,應該是流落在外的實驗體。”
“流落在外的實驗體應該只有那一批逃走的吧。”那花歪了一下頭,“但是那一批應該被處理干凈了啊。”
“不,還有一個被落下了。”那人伸出手,一節斷掉的藤蔓掉落到地上。
他抬腳踩上地上的藤蔓,藤蔓瞬間從翠綠變為枯黃色,好像所有的生命力都被吸取走了一樣。
那人眼神冷漠地注視地上的藤蔓,轉著腳掌將剩下的枯段碾碎。
用這種東西來跟蹤我,你是不是有點太小看我了
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祈祈好a我好愛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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