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你說我對你還不夠好么我養了你這么長時間,期間用你掏一分錢了么都是成年人,要講現實。我們到底什么關系,我們心里都明白,這時候你可不要裝不知道。”
“你不會以為真會有人愿意在你身上花大把的錢來把你當花瓶吧以前因為你小,我怕你接受不來。現在你這么大了,都這時候了你還裝什么貞潔烈女”
“薛舒予,你別逼我我已經夠給你面子了,找個沒人的地方把話給你挑明,你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但你到時候別怪我就行了”
與此同時,薛舒予的黑化值也在不斷攀升。
眼看著馬上又要觸線,顧望白急忙沖了進來,看著床上面色慘白的薛舒予,顧望白氣不打一出來,直接甩了謝熹君一巴掌。
空氣當場凝滯,足足過了三秒才恢復正常。
“顧望白”謝熹君看清眼前人,大吃一驚,“你過來干什么”
“看她。”
“你看她做什么你認識她么”謝熹君氣得聲音發抖,可又不敢說什么,“顧望白,她是我的人,你為什么要多管閑事”
“她不是誰的人,沒有哪個獨立自主的人會成為一個人的所屬物。”顧望白擋在薛舒予和謝熹君中間,“你沒有資格強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謝熹君。”
這話剛一說出來,她感覺薛舒予看她的目光似乎有些變了,剛剛攀升的黑化值又重新降了下去。
“我不該”謝熹君冷笑一聲,“這事我出錢她出力,這叫規矩。她不守規矩,你有什么資格來說我難不成你看上了她,終于不裝清心寡欲的冰山雪蓮了咱們aha都是一類的貨色,你也別在我面前裝,打開天窗說亮話,有什么可裝的”
顧望白開始還忍著,聽到后面,她終于按捺不住又揍了謝熹君一拳。雖然她知道這樣很掉價,不過她還是更喜歡用武力來解決這些沒必要糾結的問題。
“你還敢打我”謝熹君就像暴怒的猛獸,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顧望白,你到底要做什么你這屬于故意傷害,我有資格去告你”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什么叫故意傷害呢。”打完之后,顧望白心情平復了幾分,她抓起薛舒予的手腕,奇怪的是,這次薛舒予沒有任何反抗。
她將薛舒予袖子褪下,露出了纖細瘦弱的手臂,手臂上滿是淤青和指甲的抓痕,根本沒有幾塊好的地方。
“我只是打了你兩下,你就說你要去告我。可她呢謝熹君,你是不是才是更應該進去的那個”
“你你沒有證據”
“那你呢你有證據呢”
謝熹君啞口無言。
整個過程中薛舒予一直在默默旁觀,一言不發。
她不傻,看得出顧望白那兩下都是為自己出氣,看來自己欠顧望白的又多了不少。
可顧望白這樣又是為了什么呢
沒有人會對一個人無緣無故的好。謝熹君如此,顧望白想來也差不到哪去。
aha都是一樣的。
薛舒予呆呆地看著眼前,恍若置身事外,她手臂無力地垂了下來,袖子落下,遮擋住了淤青和抓痕。
與此同時她將涌上心頭的暖意生生壓了下去,重新化作一片寒冰。
可就在這時她眼前陡然一花,只覺身體溫度猛地升高,說不出來的難受。
好熱。
就像灼熱的巖漿炙烤著她的身體,她汗如雨下,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死死抓住了被單以免因為難受哼出聲來。
她為什么偏偏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