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研究生的工資就那么一點,她恐怕除了當家教外,再也沒有經濟來源了。除了某些特殊的服務行業,一般服務行業是不愿意招收oga的,oga的體力遠遠弱于aha,在同樣的工資下,領導層當然更愿意招收aha或者沒有特殊時期的beta。
她現在才研二,在重生之前她以為依靠上了謝熹君,一輩子可以依靠謝熹君衣食無憂。可現在她看清了,只有能真正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最重要,別人許諾什么的,只不過一紙空文,沒有任何的可信度。
這輩子不管多么難,她也要完成學業提升自己。她不要再依靠任何人了。
她沒有什么生活來源,因為和謝熹君的關系,和她一組的人都或多或少看不起她。
不管在什么時候,oga天生的弱勢和下位總會被站在同樣高度的aha瞧不起。她又曾經是被一個aha包養的寵物,這更讓其他的aha更加對她不屑一顧,更加認為她現在擁有的不過就是抱謝熹君大腿才得來的。
而他們沒這個機會,敵意大概來源于從心底的瞧不起,或者是根本沒這個機會得到的嫉妒。
或許他們覺得侍奉謝熹君這個變態很榮光吧
她可不這么覺得。
薛舒予將手枕在腦后,摸了摸后頸上微微凸起的腺體。
她的腺體形狀極為漂亮,圓圓的,稍微鼓起,摸不出什么瑕疵來,在與她接觸過的oga中,她感覺沒有誰比她的腺體更加好看。但同樣,大概也沒有誰會比她的命運更加悲慘。
天下aha都是一丘之貉,所有aha都只會覬覦著oga的身體,以爭相標記oga為驕傲。而被標記的oga卻被不分青紅皂白的體內激素調節去親近那些標記過他們的aha,哪怕他們是被迫的。
她現在已經沒有了信息素,大概沒有哪個aha愿意標記她了。就像剛剛那個將用意幾乎就要寫到臉上的aha,若是知道了她現在是什么情況一定會失望吧
薛舒予嘴角勾起了一絲譏誚的笑,但笑容很快便蕩然無存。
就在此時,她眼前莫名浮現起白日見到的那顧望白的面孔。她隱隱感覺顧望白與其他的aha不一樣。
她長這么大,見到的aha根本沒有幾個能不惦記她的身子,不想要標記她占有她,而她并沒從顧望白眼中看出如此貪念和惡念。
就算在她發熱期時候,顧望白也沒有趁虛而入。在發覺自己信息素泄露時候,第一反應便是拿出抑制劑。
她的每個舉動都流露出對oga的尊重,她沒有像其他aha一樣還是多年前的思想只將oga視為自己的所屬物,而是將她當成了一個真正的人,從平等基礎上出發對oga屬性的尊重。
這大概是無法演出來的吧
薛舒予有些失神。
直到手機的震動聲響起,眼前顧望白的影子才散去。她拿起手機,掃了一眼大致內容。
這個差不多才是真正的工作。
方宜辦事利落,再加上薛舒予可能現在實在缺錢,短短二十多分鐘就談好了此事。約在這周末試課,得到了一系列好消息后,顧望白把顧留青叫起來吃晚飯。
餐桌旁,顧留青一臉不情愿地盯著顧望白,面前最喜歡的菜硬是一口沒動。
“快吃,吃完了回去學習去。”顧望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