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原來也是有好的。
薛舒予靠在車座上,望著窗外流逝的夜景。
她很少能看見夜景,她以前晚上要么在屋里被謝熹君折騰個半死,要么被謝熹君帶去各種消遣娛樂的場所累個半死,經常她在那里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被謝熹君帶回來了。
行駛到一處大橋上,大橋下是一條大河,河岸兩旁路燈宛若兩道光帶,延伸到夜幕的深處,燈光倒映在河面,兼與天上明月映出粼粼波光。大河兩岸高樓林立,燈光點點,宛若星辰入眼,繁華璀璨。
薛舒予一時看失了神,甚至沒注意到車速已經降了下去。
顧望白緩緩靠邊停車,走下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要是舒予喜歡的話,在這里多看看也可以的。”
薛舒予注意到顧望白對她的稱呼換成了“舒予”。而不是以姓氏相稱的“薛小姐”、“薛老師”。
“顧”薛舒予叫了一聲,只覺喉間有些干澀,可她還是叫了出來,“望白”
顧望白伸出一只手,想要扶她下車。雖然有風度的aha確實會在oga下車時候扶一把,這算是上流社會的一個基本禮節。不過薛舒予猶豫了一下,避開了顧望白的手,下了車。
可站在地上看著顧望白收回了手后依舊沒什么神情,而是站在橋邊等她一起看夜景。薛舒予心中微微有些氣惱自己為什么剛才沒有扶著顧望白的手下車了。
可她又怕要是將手放在顧望白手中,她便可能深陷其中。
不知懷著怎樣的心情,薛舒予站在了顧望白旁邊,離顧望白越近,她便越能清晰嗅到顧望白身上那股淡淡的芳香。
不屬于信息素,也不屬于抑制劑。
但這樣的芳香似乎比那日聞到的信息素還要讓她心神悸動不已。
“好看么”顧望白問。
薛舒予收斂心神,點了點頭。
目光落在遠處一個圓形的轉盤上,圓盤與一旁的大樓差不多高,緩緩轉動,上面流光溢彩,影子落入河面,柔光蕩漾,如夢如幻。
“好漂亮。”她低低嘆了一聲。
“那是國內最大的摩天輪,名叫洛江之眼。”顧望白輕聲介紹,“坐在那個洛江之眼上,可以看見洛江的全景,要是你喜歡的話,哪天可以坐上去看看。”
薛舒予遲疑著“我聽說過那個洛江之眼,據說參觀券很難弄,謝熹君也”
她本想說謝熹君也沒弄到,但突然反應過來她面對的是顧望白。顧望白的本領遠在謝熹君之上。
“我會弄到的。”顧望白輕輕一笑,望向還在徐徐旋轉的洛江之眼,“如果我弄到了入場券,舒予可愿意和我一起上去參觀”
作者有話要說推一個小朋友的文治愈黑蓮花女配
卞承儀,一本abo言情小說里人氣甚至要超過女主的aha女配。
生得眉目如畫,相處溫柔明理,成績長居前三,人送外號“西施班長”。
但花憂這個讀者知道,她骨子里是個黑心蓮,對女主oga和高考執念得深沉,卻在書的結局最終放手,卻同時也自我毀滅了。
穿書后變成oga的花憂看到卞承儀的第一眼書中的外貌描寫所言不虛。
但奈何系統給她下達的目標就是要治愈這朵黑蓮花,讓她轉移執念,可拿到的人設卻偏偏是個從前和卞承儀作死對頭的炮灰女配。
這無疑是地獄難度。
花憂卻偏偏還腦袋一拍讓女主執念變成自己不就行了。
“咬我一口,好不好”
花憂在臨時任務的指導下,偽裝成特殊時期,眨巴著杏眼對卞承儀懇求說。
卞承儀的眼神暗了暗,本著助人的心態咬了下去,卻沒想到,從此被這勾魂攝魄的桃花香給纏上了。
從小不擅長和人打交道的花憂認真去分析原書女主身上的優點:女主成績優異,她自小學神,能比女主更好;女主開朗活潑,她把自己偽裝得更熱情,陪伴在女配身邊,就像一團冬日的暖陽,終于暖化了女配的心。
花憂本以為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但卻發現卞承儀望向她眼神中一改往日的自持,死死攥住她的手腕,滿是占有和執念。
“留在我身邊,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