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不是顧望白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并不重要。
只要能在她身邊就好了。
薛舒予回到房間,將草莓汁一飲而盡,這里面加了不少糖,一口氣喝下去嗓子不太舒服。薛舒予咳嗽幾聲,進了浴室洗漱。
她背過身去,撩起頭發,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腺體。
腺體上面布滿了顧望白的齒痕,明顯腫脹了起來,其中一道最深的尤為顯眼。
這道最深的齒痕其實是最后一次的練習,之前的都過于輕描淡寫,沒什么太深感覺,而這個
開始很重,很深,疼得她幾乎要叫出聲來。但只是一剎那,顧望白的力度就變輕了不少,就像和風一般輕柔地撫摸。
似乎完全是水到渠成,屬于顧望白的橘子香aha信息素釋放出來,注入了她的腺體之中。
形成了一個臨時的標記。
這個臨時標記的出現是她想不到的,昨天折騰了一晚上,顧望白都沒有將信息素成功注入她的腺體之中,她還以為顧望白根本不會,還需要她慢慢地教。
卻沒想到這最后一次顧望白像是突然開了竅一樣,一切都那么順理成章。
顧留青說得確實不錯,雖然顧望白信息素是人畜無害的橘子味,不過她的等級確實很高。
這還是她生命之中第一次被標記,往日謝熹君不管采用如何暴力手段都沒能讓她屈服,而現在她竟然主動將自己送給了顧望白。
想想都覺得可笑。
不過她并不后悔。
恍若埋藏在巖石深處的隱秘記憶,突然被外力砸開了一個口子,清泉咕嘟咕嘟涌了出來。雖然氣泡浮到水面上時候已經幾乎完全消湮,但還是在她潛意識深處留下了一層模糊的痕跡。
她并不討厭顧望白。
茫然之間薛舒予放下了長發,同時轉過身來,遮擋住了她的后頸。她徐徐褪下衣服,走進浴室,擰開了花灑。
浴室中彌漫著說不出來的甜美芳香,水霧迷蒙,她眼前浮現起一層朦朧的薄霧,薄霧深處似有人影綽約。
薛舒予努力甩了甩頭將眼前的幻象驅散,只是縈繞在鼻端的芳香再也散不去了。
第二天一早,顧望白迷迷糊糊從床上坐起來,猛然瞥見遺落在軟椅旁的衣物后,神情陡變。
昨天她是不是和薛舒予發生了什么來著
就像是喝斷了片一樣,昨晚的事情她記得朦朦朧朧,只能隱約記起她咬著薛舒予的腺體,在這個過程之中好像有什么東西從她體內分了出去。在這股東西分出去的時候,她心底產生了一種強烈又詭異的快感。
此時響起了敲門聲。
“大小姐,薛老師說昨晚大小姐辛苦了一夜,她自己回去就行,讓大小姐多休息一會兒,不用大小姐送了”
“老姐,你出來”方宜的話很快就被顧留青的聲音打斷了,顧留青可不管那一套,直接推門而入,拉著顧望白就往出跑,“你還是不是aha了讓一個oga自己回去,你要是不想送,我把她送回去”
顧留青嗓音極高,震得顧望白感覺地板都抖了抖。
她足足怔了幾秒鐘,才問“她走了么”
“你要不趕快,馬上就走了”顧留青不由分說攥住了顧望白的胳膊,拉著她就往樓下跑去。
此時薛舒予剛剛提著包走到門口,前腳就要邁出門檻。
顧留青直接從后面發力,使勁推了顧望白一把,門廳剛拖完地很滑,顧望白腳沒剎住直沖著薛舒予滑過去,幾乎就要從后面撞到了薛舒予。
可薛舒予就像后面長了眼睛一樣猛然回頭,張開手臂緊緊將她抱在了懷里。
現在薛舒予沒什么信息素,身上清清爽爽,可不知為什么,當她與薛舒予接觸時,原本壓制得很好的信息素莫名在體內上下亂竄。她臉頰一陣緋紅發燙,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雖然薛舒予很瘦,但她的力氣并不小,扶穩顧望白還是綽綽有余。不過她抱住顧望白時候遲疑了一下,并沒有馬上松開。
此時顧望白只穿著薄薄一層睡衣,古紅色的紗制睡衣除了重要部位之外幾乎是半透明的,領口和袖口綴著精巧的蕾絲花邊,襯得手臂與脖頸越發潔白如玉,整個人比起衣裝整齊時候更多了幾分風情與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