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捉住薛舒予的手腕,另一只手掰開薛舒予的手指,十個手指緊緊相扣在一起。捉住這只后,她又想去捉另一只,本以為薛舒予會反抗,可沒想到薛舒予直接將手遞了過來,反客為主扣住了她。
“顧總現在就要學以致用了么”薛舒予輕笑一聲,纖細而密集的睫毛微微下垂,遮擋住了她眸底的光彩灼然,她唇角噙著一抹微笑,也是oga的順從神情,最能勾起aha深層次的上位心性。
只不過這次完全是她心甘情愿主動的,從身到心都是一樣,不像以往只是想要尋找把柄冰冷的試探。
引誘性的試探和追責性的試探兩種感覺截然不同,即便從外表看上去幾乎完全吻合。
顧望白靠了上去,此時她能感覺薛舒予像是躲避一樣,但現在這么近的距離,無論如何薛舒予是躲避不開的了。
顧望白微微低下頭,將唇送到了薛舒予前額之上。但她很快就收了回來,淺淺淡淡地擦過薛舒予額前的劉海。
薛舒予依舊笑著,仿佛一切都在她的計算之間,可她嘴上還在揶揄著顧望白“看來顧總沒帶抑制劑,并不是失誤的選擇。如果我不知道顧總的信息素是什么,我說不定會以為顧總的信息素是抑制劑呢。”
“就算信息素是抑制劑又怎么了”顧望白抿了抿唇,做出窮兇極惡的動作要向她撲去,“還不是因為你,這么誘人”
不過她還是沒有照做就是了。
她確實不是很擅長這些事情,畢竟她單身了太久,久到薛舒予都能在這方面嘲笑她。
“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aha的發情會是oga的錯。”薛舒予將手從顧望白的指間抽出來,放在顧望白的臉上,指尖徐徐下滑,“難道顧總會把自己的問題歸咎到人們公認的柔弱無助的oga身上”
“反正你若是這么說,我們之中必定會有一個犯錯的人。或者說,一個罪犯,一個從犯。”
這次顧望白沒有再與薛舒予客氣,她直接將唇重重印在了薛舒予的前額,她感覺自己的嘴唇完全被擠壓變形,鼻腔之中灌注著薛舒予頭上清新的青草味洗發水氣息,這股氣息沖入她大腦之中,攪得她的意識險些亂成了一團。
由開始小心謹慎唯恐有誰發現,到后來近乎忘我的深層次投入,進展過程不過僅僅五分鐘而已。
良久,兩人方才從這種失去理智的狀態之中恢復意識,顧望白手臂上多了幾道紅色的抓痕,薛舒予脖頸之上也多出來了幾小片嫣紅。
只不過剛剛的激烈只存在兩人之間,其他都很安靜。那柄紫砂茶壺還在桌上穩穩地放著,裊裊茶香將兩人籠罩。剛剛的茶杯里面的茶水依舊很滿,連一滴茶水都沒有灑在外面。
兩人相視片刻,不只是從誰開始,或者說幾乎同時,兩人不由自主笑了。
顧望白一邊笑著,一邊指了指自己的手臂“看看這個,不知道是哪只貓撓的。”
薛舒予也收住笑聲,指了指自己脖頸之上的紅痕,反唇相譏“看看這個,也不知道是哪只狗咬的。”
“都是一樣,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
薛舒予略一沉眸,極為認真地回答“若是被貓撓的話,感染狂犬病毒的可能性沒有被狗咬概率大。”
作者有話要說不過如果真的被貓撓的話,還是建議去打狂犬疫苗,不能耽誤哦感謝在2022021209:58:212022021323:39: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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