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張淺月的脾氣不太好,特別是一有點和喬微搭上關系的事,一聽到想到就要發脾氣,看到李勇,她就忍不住想起喬微,想到這些日子自己在嚴家的處境,想到嚴裕最近對她的冷淡,以及嚴暉讓嚴裕和她離婚的事,她有些精神失常,瘋叫著,“你不是我父親你不是”
嚴家的傭人聽到張淺月的叫聲,趕緊過來,原本在樓上的嚴夫人和嚴裕也走了下來,嚴裕看著在客廳中既發瘋又脆弱的張淺月,嘆了口氣,上前將張淺月摟在懷中,安撫道“好好好,他不是他不是你父親。”
嚴夫人不同于嚴裕還有對張淺月的溫情,她最近這段時間只覺得張淺月太不懂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發瘋,讓她丟盡了面子。
“這里是嚴家。”嚴夫人看了眼要債的人和李勇,怒道“我嚴家不歡迎你們,你們趕緊離開,要是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你就是叫了天王老子來都不管用”要債的一臉兇相,他也算是看出來了,張淺月腦子可能有病,但這沒關系,只要他人正常就行。
說完后,將李勇一腳拽到張淺月面前,“他是不是你爹,你心里清楚,我們心里更清楚。我們也不是隨便過來的,來之前也是做過調查,他就是你親爹。”
“你們可要想清楚了,你們要是不還這兩百萬,老子就天天帶著人來嚴家,或者帶人守著信源集團,看看到時候誰耗得起”干他們這行的,最不怕的就是耗時間。
嚴夫人當然不會同意這些人去信源,信源如今的情況本來就不好,要是有這么一群人,先不說影不影響員工辦公,就被媒體發現他們公司門口有要債的,還不得鋪天蓋地報到他們公司的負面新聞這對公司的影響太大,她絕不會同意。
“那就報警”嚴裕怒道。雖然這段時間他和張淺月的感情很不穩定,整日爭吵,但他心底對張淺月還是有感情的,不忍心張淺月面對李勇這么痛苦。
“報警就報警。”要債的人無所謂,“我們又沒非法入侵民宅,又沒干違法的事,你就是報警也沒用。”隨后這些人又將一堆合同扔在嚴家的茶幾上,“這都是借款合同,咱們可都是合法的。”
以前他們要賭債根本沒這么多事,可之前遇著喬微,喬微懂法,他們多少也懂些規矩,從喬微那兒回去后他們就和賭場老板說了這事,逼著李勇簽了合法的合同,才敢來嚴家,要知道嚴家是開公司的,公司可有法律顧問,他們不敢冒險。
“你報警也沒用。”那人無賴道。
“我們要商議商議。”嚴裕沉聲道,信源如今正處在艱難時期,他不想因為此事給公司添麻煩,一切都需要小心處理,“我明天給你答復。”
要債的也見好就收,他們本就沒指望今天一定能拿到錢,聽到嚴裕的話很快帶李勇離開了。
嚴夫人在這些人走后,指著張淺月罵道“一家子什么臟的臭的都有,我們家娶了你算是倒了霉,身上沾著你的霉運,一家子不得安生。”她最近越來越覺得張淺月是災星,自從張淺月和兒子訂婚成婚后,信源就一直在走下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