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承康真君的意思,比試臺上不得傷人性命,可若是不動此人日后必是他們一脈的心頭大患。與其如此,他們情愿觸犯門規一搏。
寒暄后,承康真君開始宣布大比規則,“比試臺上,同門之間點到為止,不可傷人性命,不可毀人根基,若有違反,按同門相殘之罪論處。”
隨后,只聽到一聲悠遠的鐘聲在此想起,承康真君莊嚴的聲音傳遍場中。
“宗門大比開始”
雜役弟子修為太低,大比從外門弟子開始,很快女主鳳瀾衣的登場引起了在場很多人的注意。特別是作為女主內定師尊的承康真君。
劇情中對女主的打斗描寫十分精彩,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女主前世是特工和雇傭兵出身,除了對槍械的使用外,女主更擅長使用匕首近戰,成為修士后也是如此,女主手持一柄玄黑色短刃,身姿靈活,動作又快又準,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很是颯爽,不過十招之內就將對手踢下了比試臺,周圍的叫好聲此起彼伏。
看了眼旁邊的承康真君眼中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喬微知道對方對鳳瀾衣這個徒弟頗為欣賞。想想劇情中承康真君對女主的喜愛和看重,以及兩人如出一轍的狠辣手段,她對承康真君的品性和手段有了新的估量。
女主一路確實很不錯,各種打斗的手段層出不窮,除了近身的短刃打斗外,還用了其他不少手段,比如幻心鈴這種能夠制造幻想的法器,以及混元鐲中的五行術法,都為女主增色不少。
“此女倒是不錯。”就連藍尚都在一旁評價道。
喬微看了藍尚方,她知道藍尚不清楚氣運之女的事情,十年前藍尚還沒有成就金丹,再加上藍尚性子跳脫,玄誠真君沒有告訴對方氣運之女一事。
“你有收徒的心思”喬微問道。
“沒。”藍尚趕緊擺手道“我還是一個人比較好。”他這樣的可教不了徒弟,他一個人多灑脫,有徒弟就拴住了他,他以后還怎么出門游歷
上首的承康真君聽后仿佛和藍尚很親近的樣子,玩笑道“藍師弟還是如此灑脫不羈,如今已成金丹,合該穩重些幫著宗主處理宗門事務才是,你這般整日玩鬧讓宗主怎么放心將事務交給你又怎么讓弟子信服”
藍尚很討厭對方這般說教的樣子,除了長輩外,能管住他的只有師兄齊君澤。在藍尚眼中承康真君就是最討厭的人,天天想著和他師兄搶十八代弟子之首的位置,說話做事還喜歡笑里藏刀,讓人厭煩。
“宗門事務有長老堂,再不濟還有道君們過問,何時輪到我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過問了”別人怕承康,他可不怕,他是修為淺,戰力不高,但不代表他是任人揉捏的面團,相反他刻苦修煉,又有師尊和師兄撐腰,動了他承康也別想全身而退。
“藍師弟”被藍尚下了面子的承康真君倒也不惱,似乎在用大人的成熟包容著藍尚的孩子心性,或者說將藍尚當成了不懂事的孩童。
一個金丹真人還是孩童,說出去怕是笑話。
“承康真君還是好好觀看比賽吧。”喬微打斷了承康的虛情假意,“我父親尚在,若藍尚有事情不對,自有我父親教導他。”其實在喬微這個輩份上有些尷尬,論理她應該稱呼十八代弟子師侄,可偏偏她是玄誠真君這個十八代弟子的女兒,造成了在稱呼上的很多不便。
就像她一開始稱呼齊君澤和藍尚都為師兄,如今輩分長了兩輩,她也稱呼不來師侄,所以只能以名字稱呼,算是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