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算是看明白了,謝初婉這生得多純良,心腸就有多冷多狠。
裘仁抬頭看去。
這話的意思是
林玉行冷聲開口,“水至清則無魚聽過吧”
裘仁點了點頭。
“那些人手里的臟事不少,如今踢到謝初婉這塊鐵板,必然是要粉身碎骨。”林玉行冷聲開口。
說實話,這件事的起因也不在謝初婉,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先去招惹謝初婉。
也不想想,平承王府在平州可是說一不二,謝初婉可是平承王府的人,自尋死路。
裘仁搖了搖頭,隨后說起了馮家的事,“馮家生意越來越糟糕,馮水康已經去找了沈家那位很多次,知府那邊也準備這幾天動手。”
林玉行應了一聲。
“蠱蟲一事”裘仁壓低了聲音,“你有什么打算嗎”
“沒有。”林玉行冷漠開口。
裘仁翻了一個白眼。
“沈家那位是住在謝知書府上”林玉行忽然問了一句不是很重要的問題。
謝初婉和那位沈家主好像是過來往
“是啊,怎么了”裘仁不明所以,“有什么問題嗎”
林玉行轉頭看著裘仁,“謝知書和單從閔是好友,和沈家那位并不是,所以,沈家那位為什么會住在謝知書府上”
答案,好像是呼之欲出了。
“這我哪兒知道啊。”裘仁開口說。
“謝初婉。”林玉行冷聲說完,直接轉頭朝著馮家而去。
謝初婉啊謝初婉
她這個時間去學院是要遲到的,所以,她一開始就不打算去學院
很好啊,虛晃一槍
“哈”裘仁是二丈和尚摸不到頭,他只能跟上林玉行。
與此同時。
謝初婉當然是不可能去書院了,她去了馮家。
馮家。
謝初婉跨過門檻,撲面而來的蕭條感更重了。
正廳里。
馮水康看著靠在椅子里一派閑適從容的男人,面色變得難看起來。
“沈家主,你要的東西我也給了,為什么還不簽合約”馮水康陰沉著面色,“你是在耍我嗎”
接二連三的被推脫戲弄,脾氣再好的人也忍不住了,況且,馮水康可不是什么好脾氣。
“什么東西”沈家主不緊不慢開口。
現在才反應過來,真是愚蠢。
就這么一個人,怎么可能玩得過謝初婉那小姑娘。
看著矢口否認的沈家主,馮水康拍案而起,“沈會霖你拿了東西翻臉不認人”
正廳里只有兩人,奴才家丁全部被馮水康遣走。
沈家主,也就是沈會霖,他看著怒氣沖冠的馮水康,不緊不慢開口,“我拿了東西這件事你有證據嗎”
沈會霖慢悠悠的樣子又說不出的囂張挑釁。
“你”馮水康指著沈會霖的手氣到發抖。
沈家主平靜,甚至是有些冷漠。
“沈會霖,你敢這么算計老子好,好的很啊”馮水康咬牙開口,“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你當墊背你受賄這個事,足夠你喝一壺了”
“受賄”沈會霖挑眉,他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花,嘲弄說道,“馮家主空口白牙污蔑我,我可以狀告馮家莊污人清白。”
“沈會霖”馮水康氣得就差要去打沈會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