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夫人看著付子遙事無巨細的叮囑老王爺夫婦,忍不住調侃了一句,“你這孩子怎么和子衿一樣,年紀不大話密得很。”
和子衿一般無二,念叨起來叫人覺得無奈,但卻不覺得煩。
付子遙笑盈盈的開口,“謝祖母,那這就只能證明我同婉婉是親姐妹啊”
老王爺夫婦目光慈愛的看著付子遙。
這話說的好。
“是,親姐妹。”謝老夫人面色有些無奈,時候側頭與老王爺夫婦說,“哥哥,嫂嫂,留下來吃過午飯再回去吧”
夫婦兩點頭。
等幾位長輩都走了,院子里只剩下謝知博幾人。
“父親你們找到婉婉怎么不急忙通知我啊”謝初昀帶著一身寒霜大步而來,眼里的血絲可見他也是找了一晚上。
原本這三人都是分開找的,找到半路兄弟兩碰上了就結伴了,然后就剩謝初昀一個人孤零零的找謝初婉。
謝知博走上去抬手拍拍謝初昀的肩膀,“辛苦了。”
謝初昀搖搖頭,“那大小姐如何了沒有受傷吧”說完,他擔憂的看著謝知博的臉,“父親,你臉沒事吧”
“沒事。”謝知博開口,“婉婉也沒事,沒受傷。”
謝初昀點了點頭,他沉默了片刻抬手一禮,“兒子就先回去洗漱更衣。”
“去吧。”謝知博開口。
等謝初昀離開后,付子遙頗有眼力見的進屋了。
孟詩語走上去幾步,將手里的瓷瓶遞給謝知博,有點別扭的開口說道,“藥膏,擦一下。”
看著忍不住關心自己又一臉冷淡的孟詩語,謝知博有點好笑,他走到一邊坐下來,道,“你幫我擦吧。”
孟詩語抿唇,最后不情不愿的走上去給謝知博擦藥。
冰冰涼涼的藥膏涂抹上去,緩解了許多疼意。
南凌走過去一撩衣擺坐下,同謝知書說道,“知書,別站著了,過來坐。”
比起對謝知博的態度,南凌對謝知書的態度算得上和顏悅色。
謝知書走過來坐下,瞥了眼站在那兒的馮水蘭,移開目光看著其他地方。
謝知博側頭看著南凌,緩聲開口說道,“這件事我已經叫人去查了,你放心,我會給你和婉婉一個交代。”
南凌冷著臉微微頷首。
“只是”謝知博抬頭看著南凌,面色有點訕訕,“你”
他對外該如何稱呼是要給出一個交代的,總不是直接說是婉婉的親生父親吧。
南凌抬手一擺,對于謝知博想要說的話是心知肚明,他道,“我雖然只是婉婉和微兒的義父,但我將她們當成親女,謝將軍,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在發生了”
為了婉婉,對外如何不重要。
只要婉婉自己知道就好。
南凌的話讓謝知博心里免不了有些愧疚。
一個親生父親到底是報了何等大的決心才能說出這句話。
他是真的很愛婉婉啊。
謝知博頷首應下,“你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
站在一旁的馮水蘭側頭看著坐在那兒的南凌,一身粗布麻衣,輪廓分明的臉龐有點兇,皮膚有些麥色,一身桀驁不馴的野性。
一看就是大字不識的粗鄙之人。
就是這種人將微兒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