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沒發覺嗎”馮水梅在路上低聲開口,“我覺得謝初婉那丫頭變了。”
馮水蘭看了一眼馮水梅。
“許是在平州跟著那位平承王妃學了不少,總覺得沒有那么單純了。”馮水梅開口。
馮水蘭蹙著眉。
姐姐這么一說的話,好像還真是這樣啊。
謝初婉這丫頭最近還真是有點不尋常
難不成真的跟著平承王妃學聰明了
她要是沒有那么愚昧,可還真是不不太好掌控了
“你啊。”馮水梅搖搖頭,“你沒發覺吧,她可是已經開始脫離你的掌控了。”
馮水蘭冷笑了一聲,“一個小丫頭片子,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別去惹她了。”馮水梅忍不住說警告了一句,“因為她,我和汐兒都要出去住了,你再惹她,只怕自身難保”
“姐姐”
馮水梅沉聲開口說“那個女人已經被扶成平妻了,你的處境已經很危險了”
馮水蘭咬牙。
“一旦她有了身孕甚至在誕下一兒半女,你這該怎么辦”馮水梅恨不得敲醒自己妹妹的腦袋。
蘭兒她如今除了仰仗一雙兒女還能仰仗什么
可若孟詩語也有了身孕,有了孩子,她連這點仰仗都沒有了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馮水蘭的聲音有點尖銳。
馮水梅看了一眼趙晴汐。
趙晴汐識趣的屈膝一禮回西院。
馮水梅拉著自家妹妹回到長廂院,走進屋子后,她沉聲開口,“自孟詩語入門后,妹夫可有一天來你這歇過”
“”馮水蘭的面色有點痛苦。
自孟詩語那個賤人出現后,將軍幾乎沒有踏足過長廂院,更別說在這里休息了
馮水梅抬手拍了拍馮水蘭的肩膀。
馮水蘭轉頭所在自家姐姐懷里,哽咽著開口說道,“姐姐,我該怎么辦啊平妻平妻啊”
鮮少會有人家立平妻
會立平妻的人家要么就是主君昏聵,要么就是正室犯了錯
顯然,謝知博并不昏聵,他只是想休了自己而已
“如果孟詩語與人有染呢”馮水梅抓著馮水蘭的肩膀,沉聲開口“蘭兒,你不能再這樣了你再這樣,我都救不了你了”
大權被奪,還有一個平妻。
如果孟詩語沒有虎視眈眈那還好,如果孟詩語想要取而代之,那蘭兒的處境只會更加艱難
不管如何,如果孟詩語繼續存在,那蘭兒就是自亂陣腳
畢竟孟詩語給蘭兒帶來的陰影實在是太重了
馮水蘭抬頭看著馮水梅,她頓了頓,隨后眼里流露出怨毒的神色。
姐姐說的是啊
孟詩語要是和其他人有染,就不信將軍他不震怒
到時候孟詩語死了,自己的心頭大患也就沒了
“我知道了。”馮水蘭看著自家姐姐,堅定的開口說道,“姐姐,等我解決了孟詩語,我就著手解決了那個老東西。”
馮水梅看著振作起來的馮水蘭,不免欣慰。
“只是”馮水蘭蹙了蹙眉說道,“莫不是母親的彼岸蠱出問題了我明明親眼看著那個老東西吃了的啊。”
按理說,中了彼岸蠱后,那個老東西的身體回一邊比一天差,撐不了不長時間就能病逝了
可為什么那個老東西到現在還是精神抖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