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卿低眸看著謝初婉。
“是祖母讓你留下,你想留下就留下,看我干嘛。”謝初婉松開沈玄卿的衣袖,“我去洗漱了。”
沈玄卿應了一聲。
“這丫頭”謝老夫人搖頭,“愈發跋扈了。”
有些話,還得自己來說。
沈玄卿坐在一邊,他如何能不知道謝老夫人的意思,他淡聲開口“無妨。”
“不知殿下在哪兒找到的婉婉”謝知博開口問了一句。
沈玄卿言簡意賅的說了一下,但卻隱瞞了謝初婉和林玉行合作的事情。
聽完之后,謝知博的面色沉沉。
“竟然是西泰伯爵夫人。”謝知書有點不可思議的開口,“那位宋大人可是口口聲聲說她的妹妹如何如何賢良淑德,沒成想”
這鬧得人心惶惶的命案居然是這位西泰伯爵夫人做出來的。
十位少女,死的那么慘烈,居然是出自這位伯爵夫人的手筆。
這簡直是
“婉婉只是臉上有傷”謝知博不太放心的開口,不等沈玄卿開口,他又開口說“還是讓府醫去看看。”
沈玄卿也沒說什么,他淡聲開口,“我不太清楚,問了一路她只說臉上有傷。”
“這件事”謝知博蹙著眉,“婉婉最近是怎么了接二連三的刺殺就算了,怎如今還遇上了那種人”
謝老夫人看了一眼沈玄卿,思索著是否要將那些骯臟事說出來。
“遇刺一事。”沈玄卿忽然開口,見謝知博看過來,他淡聲說“本王已經查到了一點眉目。”
謝知博一驚,沉聲開口“殿下請說”
沈玄卿沒說話,反而是去看謝老夫人。
謝老夫人看了一眼是沈玄卿,隨后冷聲開口“子衿入京時候的遇刺是買兇殺人,那一場遇刺我查到了些眉目。”
子衿是自己的掌上明珠,這件事她雖然沒有伸張,但一直都在暗地里調查。
謝知博有些錯愕的看著謝老夫人。
買兇殺人
婉婉那時候可才入京啊,她到底是得罪了誰啊
“兩場刺殺本王都掌握了一些線索。”沈玄卿見謝知博求知的目光,他淡聲開口“沒有得到婉婉的允許,本王不會說。”
這件事一旦說出來,那么馮水蘭不只是被休掉那么簡單了。
自己可不敢破壞了婉婉的計劃。
這還沒成親呢,這位殿下就開始懼內了
謝知博蹙眉,最后什么都沒有說。
他抬頭看著主位上的謝老夫人,“母親,那個買兇殺人的事,您查到了什么”
“有人不想讓子衿回來。”謝老夫人冷聲開口。
知博是個聰明人,自己說到這個份上,他要是在不明白,那就是他愚蠢。
謝知博一愣,隨后面容冷銳了起來。
竟是如此
“子衿的存在,可是踩到了許多人的利益。”謝老夫人端起手邊的茶盞,“你不蠢,應該知道。”
謝知博低下頭,沒有說話。
婉婉的存在,在某人看來的話,她搶走了屬于微兒的大小姐之位。
而且,因為婉婉的存在,趙晴汐能得到的東西會更少。
所以她們都恨不得將婉婉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