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院使和幾個太醫趕到的時候,府醫的治療基本結束。
幾個太醫輪流檢查后,又去看了看藥渣。
“這是臣開的藥方,但臣絕對沒有將添加這位藥。”秦院使拿著一個藥渣開口為自己辯駁道。
沈玄修看了一眼謝初婉,緩聲開口說,“你覺得如何”
“暫時收押大理寺,讓大理寺卿明察。”說完之后,謝初婉走到床邊看著昏睡過去的沈玄卿,眼里的怒意尚未退散,“必須查出真兇”
沈玄修抬手一擺,威嚴開口說道“秦院使意圖謀殺安越王,送去大理寺,立案徹查。”
秦院使怔愣了一下,隨后向沈玄修抬手一禮就跟著侍衛離開了。
這件事發生的太過突然,那個太醫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殿下,秦院使行醫多年,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一個太醫跪在地上,“臣以自己的性命給秦院使做擔保”
“出去”謝初婉側頭,冷厲的目光落在幾個太醫身上,“再打擾安越王清凈,一并論罪處罰”
沈玄修看了一眼謝初婉,隨后看著跪在地上的太醫,擺手開口,“安越王的身體你們知道,都出去候著,若無事還好,若是出事”
只要是這幾個人的腦袋都不夠砍。
“本殿先出去了。”沈玄修嘆了一口氣,“五皇弟吉人自有天相,你無需擔心。”
說完,沈玄修就出去了。
屋外。
潤舟看了一眼這位殿下,隨后端著熱水就進去了。
謝初婉擰了帕子,將沈玄卿嘴角殘存的血跡一點一點擦干凈,隨后低聲,“出去吧,我守著。”
潤舟應了一聲,隨后轉身就走了。
謝初婉坐在床邊,她將臉上的面紗摘下來,看著虛弱安靜的少年,又氣又心疼。
明知道藥有問題為什么還要喝
不愛惜身體
他這個身子骨平日里看著無事,實際上就是一丁點著涼就能很嚴重。
謝初婉最終嘆了一口氣,低聲開口,“等你醒了,我非得要把你”好好的教訓一頓
最后,謝初婉還是沒說出來,只說,“別再讓我擔心了,好不好”
安越王中毒昏迷這件事可不小。
林玉行還在為宋子阮的案子忙得不行的時候,這個案子又來了。
他親自去了一趟安越王府,一番查證后,所有的證據全都指向了秦院使。
是他故意加了一味藥材,毒害安越王。
人證物證確鑿,秦院使一家全部給關押到了大理寺。
這件事情傳到平承王府,沖淡了平承王府的喜氣。
老王妃看著眉頭微蹙的謝老夫人,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說,“別擔心,安越王他是個有福氣的人。”
“我擔心子衿。”謝老夫人側頭看著老王妃,“子衿那孩子要是知道了,只怕”
“”謝知書從外面大步而來,“母親,子衿早在安越王府了。”
他有些事情,處理了這才趕來平承王府賀喜,沒成想路上就聽到了安越王那檔子事。
“什么”謝老夫人蹙了蹙眉,她抬頭去看老王爺夫婦,“不是說子衿去宮里嗎怎么又跑到安越王府了”
謝知書搖了搖頭,“不知道,只知道是同太子一起去的,好像是秦院使毒害安越王,眼下一家人被關到了大理寺。”
“什么”付子遙頓時坐不住了。
秦院使秦禾
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