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秦夫人聽到自家兒子吸氣的聲音,緊張害怕的不行,她想要摘下布條去看情況,可又怕觸怒了那位大理寺卿,是以只能伸著手企圖碰一碰秦禾。
“母親,我沒事。”秦禾忍著臉頰上的疼意開口。
謝初婉攙扶著秦夫人說,“秦夫人,秦院使,跟我來吧。”
聽到謝初婉的聲音,秦夫人無疑是吃了一個定心丸,她識趣的沒有問什么,而是跟著謝初婉離開。
她相信這位謝小姐不會看著自家兒子出事。
將秦院使夫婦安置在屋子里后,謝初婉折返回去,就看到秦禾被沈玄棠踩在腳下。
還穿著囚衣的秦禾被一頓毒打后顯得格外狼狽。
“”謝初婉微微嘆了一口氣。
在過于死寂的環境之中,謝初婉的嘆息聲讓沈玄棠側頭看去。
看著沈玄棠眼里尚未消退的殺意,謝初婉溫聲開口“殿下再打下去,怕是要把人給打死了。”
“無用之人,死活有區別嗎”沈玄棠冷聲開口。
他緩慢的移開腳,下一秒,他一腳踹過去。
秦禾直接倒飛出去,而后一口血吐出來。
秦禾只覺得這一腳直接將他的五臟六腑都踹得移位了。
“”謝初婉眨了一下眼睛。
這是真要把人給殺了
謝初婉瞇了瞇眼睛。
沈玄棠好像是根本就不打算放過秦禾的。
他先給秦禾一點希望,然后再給予他絕望的一擊。
林玉行看了一眼這個場面,思索著是否要離開。
“殿下確定要做一件讓自己后悔的事情嗎”謝初婉走上去站在秦禾身前。
沈玄棠看著要阻攔自己的謝初婉,聲音冷厲的開口,“謝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們打掩護,究竟是得了什么好處”
“臣女有一個問題,很想問一問殿下。”謝初婉答非所問。
沈玄棠的目光落在秦禾身上,看著如同喪家之犬的男人,心里有些愉悅,他欣賞了一會兒秦禾狼狽的樣子,冷聲開“問。”
“淺淺和秦禾是否有什么逾越之舉”謝初婉直視著沈玄棠,看著目露怒意的男人,她繼續開口,“殿下耿耿于懷什么”
“這個問題,謝小姐不清楚”沈玄棠冷笑了一聲。
如果不是謝初婉從中作梗的話,早在九溪山,自己就能把秦禾給殺了
可惜,可惜啊
今晚上不管如何自己也要把秦禾給殺了,以絕后患
“說句殿下不愛聽的,殿下或許才是那個橫刀奪愛的人”謝初婉直言,看著面容愈加冷銳的沈玄棠,謝初婉目光平靜,面容溫和。
橫刀奪愛
沈玄棠都快要被謝初婉這句話給氣笑了。
他和淺淺青梅竹馬,怎么就成他橫刀奪愛了
但凡她不是準安越王妃,現在她就和秦禾一樣躺在這兒了
“殿下,你給予過淺淺什么”謝初婉溫聲開口,看著微微愣神的沈玄棠,她繼續開口說道“你陪她胡鬧過嗎知道她喜歡什么討厭什么嗎”
面對謝初婉的溫和卻強勢的詢問,沈玄棠想要開口說自己知道,可話到嘴邊,他竟然有些無法說出來。
他對于淺淺的了解,都是調查得來的
而不是自己去親自了解的
“殿下忙于權勢的時候,是秦禾陪著淺淺四處游歷,陪著淺淺胡鬧,他們會有感情,這是很正常的,畢竟是殿下你缺席了。”謝初婉溫和的聲音直白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