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還是其他隱情咯
沈玄卿沒再開口,他閉上了眼睛,一副拒絕說話的樣子。
看著沈玄卿這樣子,謝初婉拉過一縷頭發,而后掃過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沈玄卿抬手抓住謝初婉的手,而后將人拉下來趴在自己懷里。
謝初婉趴在少年懷里,半張臉埋在錦衣里面,她甕聲甕氣的開口說,“干嘛”
“老實點。”沈玄卿拍拍謝初婉的腦袋,將人摁進懷里。
謝初婉嘀嘀咕咕的兩句,隨后老老實實的當個抱枕沒有動。
如沈玄卿所言,他們兩躺了沒一會兒,也千在門外說太子殿下登門來找安越王。
謝初婉爬起來看著躺著不動的少年,頓時就知道。
她起身整理一番后朝外面走去。
正廳。
謝初婉披著狐裘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沈玄修坐在那兒,手里端著茶盞。
厚實的衣服在他身上并不臃腫,暖和不失風度。
“太子殿下。”謝初婉抬手一禮問安。
沈玄修放下手里的茶盞,“坐。”
謝初婉坐下來,看了眼也千。
也千一禮,隨后帶著正廳里的婢子出去了。
沈玄修抬手一擺。
站在一邊的海茨一禮,隨后就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沈玄修和謝初婉。
“事情有點多,先說哪個”沈玄修不緊不慢開口。
和這個小姑娘說話,倒是不需要打太極,直接開門見山,這一點,他很舒服。
謝初婉歪了歪頭,思量片刻說,“先說大事吧。”
“那就是遇刺的事情。”沈玄修開口,“父皇正向如何論功行賞,玄越候和老四必然是在其中,你的話”
沈玄修打量了一眼謝初婉,溫聲開口“若再給你賞賜,除去公主之尊,便只能是免死金牌了吧”
謝初婉一愣,隨后提醒了一句,“殿下,這話可說不得。”
沈玄修見謝初婉這樣,慢悠悠開口,“父皇已經在擬定賞賜文書,不出三天,謝小姐就能看到賞賜。”
他是父皇養大的,父皇是什么脾氣他還算是了解。
父皇他對這位謝小姐,確實是好的不同尋常,可又有跡可循。
“昌聆侯府門下有個官員,你讓老五暫時別動他。”沈玄修溫聲開口,“謝小姐,你究竟要做什么”
忠義侯府謀逆這個案子他雖然是輔佐沈玄卿查辦,但這件事不是小事。
一個弄不好,就是包庇逆臣賊子。
不得不說,老五為了這個軟肋當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啊
“殿下不都查到了嗎”謝初婉笑盈盈的開口。
“馮氏。”沈玄修看著謝初婉,看著她那笑容和煦的樣子,緩緩開口“你當真是一個都不想放過。”
“殿下覺得臣女該放過嗎”謝初婉反問了一句。
謝將軍府的那些事,或許旁人知道的不全,但這位太子殿下一定是全都知曉那種。
畢竟謝將軍府和平承王府關系太過緊密。
謝將軍府的事情,完全能影響得到平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