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徐淑淺輕哼了一聲。
徐淑淺嘴里說著沒有,但動作還是很誠實的拽著謝初婉往花廳走去。
謝初婉笑得無奈。
酒過三巡,謝初婉捧著酒杯,臉頰酡紅,有些醉態。
“我和你說啊。”徐淑淺歪頭靠在謝初婉肩上,“其實我之前還有點害怕,但漸漸的我就不怕了,他其實挺好的,雖然不善言辭,但不會拘束著我,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比在閨閣還自在一點,而且他還耐心的會教我管家。”
“管家什么的真的太煩了,我看著賬本就頭疼,但他說,府上的中饋大權就是要交給當家主母的。”徐淑淺撇嘴,“誰樂意啊,可煩了。”
“婉婉,雖然我還沒有多么喜歡他,但他真的是個好人,就這樣和他相敬如賓的過下也挺好。”徐淑淺伸手抱著謝初婉,瞇著眼睛說著醉話,“我有試著去喜歡他,但喜歡這件事不是努力就行的,你說我該怎么啊”
“順其自然。”謝初婉抬手摸了摸徐淑淺的腦袋。
徐淑淺迷糊的應了兩聲,然后就這么抱著謝初婉睡過去了。
謝初婉輕輕拍了拍徐淑淺的背脊,喊了兩聲沒人應。
看著就這么抱著自己睡著的徐淑淺,謝初婉無奈的笑了笑。
隨后,謝初婉抬頭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
站在門口的男人不知道來了多久,聽到了多少。
“三皇子。”謝初婉放輕了聲音微微頷首示意。
沈玄棠擺手,他的目光落在徐淑淺身上。
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妻子,沈玄棠冰冷的面容溫和了許多。
酒量那么差,可偏生就喜歡喝酒。
罷了,淺淺喜歡就好。
“謝小姐說得對。”沈玄棠走上去,他接過徐淑淺,看著靠在自己懷里酣睡的人,眼里滿是柔情。
徐淑淺囈語了兩句,隨后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謝初婉拿過酒杯喝了一口,“嗯”
“當初,確實是要多謝謝小姐阻攔。”沈玄棠放輕了聲音,他有幾分勢在必得的目光看著徐淑淺,“以后的時間很多,總會有那么一天的。”
淺淺現在不愛自己,但比起一開始的抵觸甚至逃避,如今已經好了很多很多。
他相信在日后,淺淺一定會喜歡上自己,愛上自己的
“我祝你們兩位恩愛到老,兒孫滿堂。”謝初婉舉起酒杯,說完之后一飲而盡。
這份祝福雖然吃了一點,但現在說是好像很適合。
沈玄棠頷首,“謝謝。”
“這杯喜酒是吃了很多,不過真好喝。”謝初婉說完,放下杯子。
沈玄棠看著微醺的謝初婉,淡聲開口說道,“日后謝小姐的喜宴可別忘了請我們夫婦去吃杯喜酒。”
“當然。”謝初婉笑了笑,隨后起身,“夜深了就不叨擾了,告辭。”
“慢走。”沈玄棠微微頷首,而后看了眼自己的心腹。
謝初婉走到門口后,侍衛開口說,“熹合郡主,夜深了,主子讓奴才送您回去。”
謝初婉抬頭看了一眼高高懸掛的門匾,隨后頷首。
果真是變了。
之前那么得不待見自己,如今竟也會和自己道謝,甚至還讓侍衛送自己。
回到謝將軍府后,謝初婉和那個侍衛說了兩句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