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她和身邊的侯夫人說了句,然后起身就出去了。
花園里。
謝初婉掩嘴,她四處東張西望的一下,而后有些鬼鬼祟祟的朝著僻靜的地方走去。
不遠處,涼亭里的付子遙看著鬼鬼祟祟的謝初婉,忍不住抬手掩面,無奈得很。
一旁的沈玄修看著做賊似的謝初婉,有些好笑的和付子遙說,“她干什么呢”
在自己家里還這么鬼鬼祟祟的,真不知道要干什么
付子遙搖搖頭,很是無奈,“我也不知道啊,她這是”
看著扶著樹干似是在干嘔的謝初婉,付子遙一愣,而后就要過去。
沈玄修微微瞇眼,正要說什么的見出現在視線之中的人,伸手拉住的付子遙。
付子遙抬頭看過去,而后順著沈玄修的目光看去。
那不是永安侯府的嫡女嗎
付子遙一愣,見她站在不遠處看著謝初婉,微微愣神。
這是
沈玄修瞧著謝初婉的背影,眼里的目光暗了一點,而后浮上趣味。
沈玄修和付子遙所在的涼亭四周都是竹木,一般人是注意不到這里有個亭子,更注意不到亭子里有人。
是以,穆煙含只發現了謝初婉并未發現涼亭里的兩人。
等謝初婉緩過來后,穆煙含這才走上去兩步,“郡主”
謝初婉似乎被嚇到了,她急忙轉身看來,面容上出現了一秒的驚慌失措,而后露出溫和的笑容,“是你啊,怎么過來了有事嗎”
看著謝初婉那樣子,沈玄修低眸看著身邊的付子遙,目光意味深長。
付子遙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繼續看過去。
“我出來透透氣。”穆煙含露出笑容,而后擔憂的開口,“瞧著郡主是身體不適”
謝初婉笑了笑,“酒勁上來,出來透透氣,剛剛有點頭暈扶著樹緩緩。”
穆煙含看著只身一人的謝初婉,瞇了瞇眼睛沒說話。
當真如此嗎
若只是酒勁上來出來透透氣,又何必一個人出來不帶婢子呢
“可好些了”穆煙含擔憂的開口,而后說道,“不若我扶郡主去一邊坐坐”
謝初婉擺了擺手,“無妨,這可是我家,我回去補補妝,你自便”
見狀,穆煙含沒有在勉強,目送謝初婉離開。
等穆煙含離開后,付子遙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明白的開口,“婉婉的酒量變差了”
“”沈玄修搖搖頭,溫聲“動動腦。”
付子遙歪了歪頭,看了一眼沈玄修后認真的思考起來。
“我懂了,婉婉又在算計人”付子遙目光一亮,可有些不太明白,“但她到底要做什么呢”
“流言。”沈玄修提醒了一句。
付子遙雙手交疊,若有所思的開口,“外面都說婉婉和安越王殿下,可婉婉為什么要在永安侯府嫡女面前做戲呢”
“你猜”謝初婉出現在涼亭小路的盡頭。
付子遙抬頭看過去,怪嗔,“你快說,我猜不到”
謝初婉走上來,向沈玄修一禮后和付子遙說道,“都說我向沈,安越王婚前茍合,說我不知檢點,那婚前茍合會有什么”
“你們又沒有。”付子遙沒好氣的開口,而后低罵了一句,“要讓我知道是誰說的,嘴給她縫起來”
沈玄修倒是第一次見如此兇的付子遙,他略有幾分驚訝。
“遙姐姐。”謝初婉無奈的開口,“別生氣啊,都是假嘛,而且他們除了說一說也不能干什么了。”
付子遙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