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啟。”夏宜毫不猶豫的開口,見謝初婉有些詫異的神色,說道,“百年前的苗疆王企圖吞噬承瑞弄得腥風血雨,苗疆在承瑞并不受待見,雖然過了這么多年,但苗疆和承瑞之間還是有很深的隔閡。”
原來如此,難怪在承瑞一旦發現蠱術這類的東西就要滿門抄斬。
這是為了避免重蹈覆轍啊。
“也可。”謝初婉說。
這下輪到夏宜愣住了。
“主子,您”夏宜咽了一口口水,“您不是承瑞人嗎”
為什么主子要讓苗疆歸順南啟啊
雖然苗疆和承瑞之間有很大的問題,但坐下來好好談談也不是不能談和歸順。
“我爹是南啟的攝政王。”謝初婉幽幽開口。
她如今這個情況,還真是比較特殊。
“”夏宜倒吸了一口氣,手里的茶杯快端不穩了。
主子的生父居然是南啟的那位戰神
“別驚訝。”謝初婉笑了笑。
夏宜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若是如此的話,那必然是歸順南啟更好。”
反正不管主子是什么樣的身份,主子永遠都是主子
“說不定這也是我的一個籌碼。”謝初婉笑了笑說。
夏宜莞爾,而后和謝初婉簡單的說了一下苗疆的情況,“如今的苗疆王是我弟弟,雖然不是親生的但勝似親生,主子放心,他身上有子母蠱。”
謝初婉點了點頭。
苗疆是由苗疆王說了算,但苗疆王聽夏宜的,那么苗疆就是夏宜說的算,可夏宜又聽自己的,所以最后苗疆是由自己說的算
交代完苗疆的各種情況,夏宜起身一禮鄭重的開口說,“苗疆永遠都會是主子最堅實的后盾”
“坐。”謝初婉笑了笑,“久別重逢,可不要在這般了,不然我要生氣了”
夏宜點了點頭。
“咚咚咚。”屋子門被隨從敲響,“左使大人,明月閣的人來上點心。”
“進來。”夏宜開口。
屋子門被推開,端著托盤進來的小二將精致的茶點放在桌子上。
“兩位慢用。”說完,小二轉身離開。
等小二離開后,謝初婉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荷花酥放在夏宜的碟子里,“嘗嘗看,這是招牌。”
夏宜點了點頭,而后有些好奇的開口,“主子的生意已經做到京城了嗎”
謝初婉有些好笑的搖搖頭,“不是,沈玄卿的。”
之前沈玄卿給自己看家產的時候,她是被嚇了一大跳。
夏宜了然,點了點頭后夾起荷花酥淺嘗一口。
約莫一個時辰后,夏宜和謝初婉這才從明月閣離開。
給幾國使臣接風洗塵的宴會結束后,接下來就是大大小小的各種宴會。
這些宴會,一則是將幾國聚在一處交流一下,二則就是明里暗里的各種比試。
謝初婉和沈玄卿一合計,索性推脫身子不適不去。
謝將軍府。
謝老夫人看著靠在椅子里捧著一把瓜子的謝初婉,甚是無奈,“子衿,你如今好歹也是安越王妃,多少顧及一下形象。”
“祖母,在自己家里,您就讓我隨意一點吧。”謝初婉可憐兮兮的看著謝老夫人。
謝老夫人搖了搖頭,而后說,“這段時間宴會不斷,你不去宴會反而回家,你真的不怕皇上多想”
“不怕不怕,過兩天孫女進宮請安。”謝初婉將瓜子皮放在一邊的碟子里,“祖母,你不是在給哥哥和初微挑人選嗎挑到什么合適的了嗎”
說到這事,謝老夫人忍不住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