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郡主脾氣軟,要是沒有安越王妃幫襯著,可真是要讓她心疼死了
謝初婉拍拍楊嬤嬤的手,“查到了”
楊嬤嬤應聲,“老奴不敢污了太子妃的耳朵,那些人正在地牢里。”
“去地牢。”謝初婉開口,眼里的殺意流露出些許,而后又被壓住。
楊嬤嬤想要勸阻一下,可見謝初婉的目光,只能應聲引路。
地牢里。
無數婢子奴才跪了一地。
見到謝初婉的時候,海茨也是一愣,他抬手一禮說,“安越王妃娘娘。”
“海茨”這下輪到驚訝了,“你沒陪著太子皇兄入宮”
“殿下擔心太子妃娘娘,便將屬下留下來了。”海茨不卑不亢開口。
謝初婉點了點頭,而后說道,“皇嫂如今身體不適,也就只能讓本妃稍微逾越一二處理這件事。”
原本這件事也輪不到自己處理,但遙姐姐如今這情況,還是讓自己來給遙姐姐撐腰立威吧
海茨抬手抱拳說道,“安越王妃請。”
謝初婉點點頭,而后和楊嬤嬤說道,“這些都是”
“都是手上不干不凈的。”楊嬤嬤厭惡的看了一眼那些奴才,“但沒有人認,老奴想著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就全部抓來了”
“很好。”謝初婉贊賞的看了一眼楊嬤嬤,而后開口,“動刑吧。”
海茨掃了一眼那些侍衛。
那位侍衛紛紛抄起長鞭抽下去。
陰冷昏暗的牢房里頓時充斥著鬼哭狼嚎的求饒聲,沒一會兒,血腥味也彌漫在空中。
謝初婉緩緩走動,略長的裙擺落在干草上。
“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娘娘溫和好說話,但本妃并不是。”謝初婉雙手交疊在身前,腳步緩慢,聲音不大不小,在鬼哭狼嚎的求饒中也能清晰的傳到那些人耳朵里。
“想來你們其中也有人聽過本妃的名聲。”謝初婉低眸淡淡看了一眼那些人,溫和的嗓音就像是催命符,“本妃去過不少次大理寺,學過一些大理寺的手腕,就是不知道你們能撐得了多久。”
說完,謝初婉擺了擺手。
早已準備好的辣椒水一桶一桶朝著那些人潑過去。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地牢。
看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謝初婉,海茨對這位安越王妃的心狠手辣再度有一個認知。
“奴婢,奴婢招”虛弱的聲音響起來。
謝初婉抬手一擺。
所有侍衛齊刷刷停下了手,而后將開口的那個侍衛丟到謝初婉面前。
“是,是小翠,奴婢看到小翠往太子妃的羹湯中加了什么”說著,一身血的婢子顫抖著手指向其中的一個婢子。
下一秒,那個婢子就被丟過來了。
看著如落水狗一般趴在地上的小翠,謝初婉走上去,刺繡精致的鞋子踩在那只手上,而后碾了幾下。
十指連心的痛意讓那個小翠慘叫出聲,她哭喊著求饒,“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啊”
“哦”謝初婉笑了笑,腳下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小翠這下是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一會兒,她哆嗦著聲音開口,“娘娘饒命,是,是奴婢,可這是,有人給奴婢的求娘娘饒命求娘娘饒命啊奴婢只是一時被錢財迷了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