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付子遙走了一會兒,謝初婉就將人給請回去了。
她從付子遙屋子里出來就看到不遠處的沈玄修。
見狀,謝初婉就知道怕是又要說事了。
“海茨都說了。”沈玄修索性開門見山道,“只不過你請了王府的府醫來,遙遙身體如何”
謝初婉四周環視了一下,見只有一個海茨,抬手一禮說,“恭喜殿下,你要當父親了。”
沈玄修被這一句話弄得腦子一蒙反應不過來。
海茨抬手抱拳開口,“恭賀殿下與太子妃娘娘。”
沈玄修回過神,眼里是顯而易見的欣喜,可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面色驟然冷了一瞬。
若非遙遙身邊的婢子機警小心,遙遙這會兒只怕是
謝初婉誠然是和沈玄修想到了一出去,她問了句,“查到何人了”
海茨點了點頭說,“據那個侍衛招供,是一個很陌生很普通的男人脅迫他,但他說那人的口音是京城人士。”
偌大的一個京城去找一個男人,這不是大海撈針嗎
謝初婉很是不爽的輕嘖一聲,低聲咕噥,“線索到這兒就斷了,真是”
沈玄修緩聲開口,“毒藥的來歷未嘗不是一個線索。”
“那是斷腸草粉末,隨便一個藥鋪買一點斷腸草研磨成粉就行。”謝初婉說完,雙手交疊摩挲,若有所思的開口說,“又是斷腸草”
“你怎么知道”沈玄修看了一眼海茨,見海茨搖了搖頭,探究的目光落在謝初婉身上。
“咳咳”謝初婉抬手掩嘴輕咳兩聲,“了解過一二。”
沈玄修沒再問她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去了解這些東西。
“你這么一說的話”沈玄修瞇了瞇眼,“五皇弟當初也是誤食了斷腸草。”
牽扯到秦院使,那不得不提到宋子阮,以及謀逆的忠義侯府。
“幕后之人還沒查到”說完,謝初婉就感覺自己問了一個比較白癡的問題。
“照林大人所言,沒有。”沈玄修這話說得恨就有意思了,“如今苗疆使臣也在京城,如今是太子妃,接下來怕就是你了。”
“”謝初婉嘴角微微一抽。
倒也不必這么直白。
“這事不能鬧大,你偷偷的去一趟大理寺。”沈玄修開口。
謝初婉點了點頭,而后又不明所以的開口,“為什么是弟媳讓海茨去不是更好”
“他去太過引人注目。”沈玄修緩聲開口,“而且你和林大人關系不一般。”
“有嗎”謝初婉想了想,“皇兄這話可是污蔑啊”
沈玄修笑而不語,他想了想之后還是決定講這些事歸在一處。
謝初婉緩聲開口,“究竟是不是同一個幕后主使很重要,但眼下更重要的是遙姐姐。”
“本殿會保護好母子二人。”沈玄修說。
謝初婉點了點頭,正準備告辭的時候,又想到了什么。
“說起來,這段時間宴會上發生過什么”謝初婉好奇的問了句。
說到這個,沈玄修頗為羨慕的看了一眼謝初婉,“你沒去宴會當真是明智之舉。”
謝初婉瞬間猜到了什么。
“哦,對了。”謝初婉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看看,“我那好哥哥和卓相的孫女兩情相悅,這事殿下知道嗎”
謝初昀
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
沈玄修抬手摁了摁眉心,有些無語的開口,“不是你哥怎么會和卓相的孫女兩情相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