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沒睡醒還是皇上瘋了
謝初婉重復了一下。
看著謝知博身體一晃,謝初婉嚇得急忙上去摻著謝知博,“父親,您沒事吧”
“有事,有大事啊”謝知博又舍不得吼謝初婉,只能略微戳了戳她的腦袋,“謝初婉啊你又干了什么啊”
“也沒干什么,就是和卓相合作了一下”說完之后,謝初婉耷拉著腦小聲開口,“我知道父親也愁這事,所以我就瞞著父親,想給父親一個驚喜。”
驚喜這是驚嚇好嗎
謝知博看著耷拉著腦袋委委屈屈的小姑娘,最后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你啊,你們兄妹兩真是悶聲干大事我這就去向皇上請罪。”
看上去木已成舟,他也不能裝聾作啞,只能去找皇上請罪。
“父親,你這樣說”謝初婉低聲。
等謝知博離開后,謝初婉撿起地上的刷子,給面前的馬駒梳鬃毛。
等謝知博回來,謝初婉露出一抹笑容。
謝知博瞪了一眼謝初婉,而后尋思著開口,“要不我們嚇嚇你哥哥”
要不是婉婉籌謀,那臭小子怎么可能得償所愿。
想起脖子一梗和自己唱反調的兒子,謝知博忽然有些壞心思。
女兒舍不得,但兒子不一樣啊,皮糙肉厚隨便作弄
謝初婉連連點頭。
緩步而來的謝老夫人聽著這父子兩光明正大的密謀,甚是無奈。
“咳咳。”她輕咳兩聲。
謝知博和謝初婉向謝老夫人問安。
“事情我也才猜到了。”謝老夫人嘆了口氣,“這事眼下還沒有公開,低調一些。”
謝知博點頭應聲。
“王妃娘娘,您在這兒啊,皇上正找你呢”郝義大步急匆匆而來。
見一邊的謝老夫人和謝知博,郝義又抬手一禮。
“怎么了”謝初婉不明所以的開口。
“北臨的十一公主提出比箭術,眼下力挫了無數貴女,皇上心里很不舒服。”郝義一邊說一邊抬手做請,“眼下京城之中的貴女無人敢出戰,將門之后的曄王妃也不行,那邊鬧得正僵。”
謝初婉看了一眼謝老夫人和謝知博,而后跟上郝義。
兩人走得急,謝老夫人母子兩也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謝初婉過來的時候,就聽那位十一公主說,“聽聞承瑞有個郡主是女將軍,若那位郡主在,本宮定然全力以赴。”
站在箭靶百米外的十一公主一身勁裝,手里拿著一張弓,她聲音落下的時候,手里的彎弓轉了一圈。
謝初婉看到呈臨帝噙著溫和笑容的樣子,只是那笑容太過表現,眼里盡是冷意。
“固和郡主征戰沙場,箭術自當無雙,只可惜她并未在京城,十一公主若是覺得不盡興,本妃可陪十一公主玩玩。”謝初婉溫和的聲音穿過了人群落在十一公主耳朵里。
看著一身緋紅妝花流云紋裙裝外披淡色刺花紗衣的謝初婉,十一公主挑了挑眉。
謝初婉抬起手向呈臨帝一禮,廣袖在空中劃過優雅的弧度,笑盈盈的開口,“父皇,兒臣斗膽陪十一公主練練手,要是輸了父皇可別怪罪啊。”
“點到為止。”呈臨帝溫和開口,而后與十一公主說,“安越王妃被嬌慣壞了,十一公主多多包涵一二。”
十一公主向著呈臨帝微微頷首,而后目光落在謝初婉身上,似關懷問了句,“安越王妃身體大好了”
“多謝十一公主關心,本妃已無大礙。”謝初婉說完,接過也千遞來的攀膊,戴好之后朝著箭靶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