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婉隨著侍者踏進屋子就看到南榮瑾靠在美人榻上,手里拿著一份文書。
“來了”南榮瑾抬頭看了一眼謝初婉,而后擺手,“隨便坐,等我一下。”
一邊的侍者搬來凳子,謝初婉坐在凳子上,看著神色懶懶的男人,低眸整理著自己的袖子。
南榮瑾將文書放在一邊,而后坐直幾分,他看著謝初婉那一身白衣還有鬢邊的那個珍珠花簪,可疑的沉默了一會兒,“你從哪兒來”
“十一公主那邊。”謝初婉開口說。
南榮瑾嘴角微微一抽,“北臨的十一公主沒了”
她這樣子真是
女人的報復心啊真可怕
謝初婉抬頭看去,不明所以的開口,“還活著,怎么了”
“”南榮瑾打量了一眼謝初婉,再度驚疑不定的開口說,“你確定你還沒把她給氣死”
謝初婉嘴角微微一抽,沒好氣的開口,“你覺得我是那種人”
南榮瑾掃了一眼謝初婉的裝扮。
是不是那種人你心里是沒有一點數嗎
“你這樣的裝扮,難道不是去奔喪的嗎”南榮瑾說完,“特別是你鬢邊的那一朵白色的珍珠花簪。”
但凡她把鬢邊的那一朵珍珠花簪去了,也不會那么像是奔喪的。
她帶著那一朵珍珠花簪,不就是故意去給
謝初婉抬手摸了摸,而后伸手將那一朵珍珠花簪摘下來,“沒辦法,看到她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南榮瑾“”真是壞的理直氣壯。
“你想來說什么”南榮瑾很無奈的開口詢問一句。
謝初婉把玩著手里的簪花,“盟約商談的任何”
“十一公主這件事除了東夷全都被牽扯進去了,盟約商談被迫推后。”南榮瑾懶洋洋的靠在軟榻上,“東夷那邊倒是沉得住氣。”
這幾天的東夷過于安靜,安靜的有些不同尋常。
“你覺得苗疆臣服與南啟如何”謝初婉再度開口詢問。
苗疆
南榮瑾才躺下去,因著謝初婉這句話不得不坐起來幾分,“苗疆若苗疆真的能臣服南啟,對于南啟而言是一大助力,你有什么辦法”
這小姑娘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提起苗疆,難不成她有什么辦法讓苗疆臣服南啟
“我聽說苗疆在接觸南啟的使臣,想要與南啟談和。”謝初婉開口。
看起來,南榮瑾還是很想讓苗疆臣服與南啟的。
畢竟南啟有些東西和苗疆是相似的,況且,苗疆若是在南啟手里,只怕是能成為一大利器。
南榮瑾攤手,“你也說了,是談和不是臣服,我想要的不是談和。”
謝初婉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這個話題已經被提起來,南榮瑾也不介意多說一點。
“苗疆的圣女夏織是一個棘手的存在,她是苗疆蠱術最強之人,被追殺逃亡還能殺回來扶持新苗疆王,心計手腕不俗,想讓那樣的人臣服,太難。”南榮瑾開口說。
謝初婉點了點頭,若有所思起來。
“你不會無緣無故提起苗疆,你是不是有什么辦法”南榮瑾打量了一眼謝初婉,他狹長的眼里流露出幾分暗色,“你最好別騙我。”
他不喜歡被欺騙,特別是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