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卿看著笑得身子輕顫的人,清俊的面容上帶著溫柔縱容的笑容。
笑夠了,謝初婉撐著床榻爬起來看著沈玄卿,認真開口,“卿卿你不能學我。”
沈玄卿抬手給她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溫聲開口,“你能學我,我為什么不能學你”
“不可以”謝初婉哼哼兩聲,她從床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開口說,“快起床,我帶你去全牟城吃好的。”
沈玄卿看著神采奕奕的謝初婉,應了一聲起身后換上勁裝,收拾好后就和謝初婉出去了。
蔣鴻得知這小夫小妻要去全牟城吃午飯,頓時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而后習慣的叮囑兩句。
夫婦倆騎馬到全牟城,逛了一圈后才去酒樓。
兩人吃過午飯出來,就看到駐守全牟城的將軍帶著幾人策馬而來,那行色匆匆的樣子讓謝初婉下意識以為是不是有敵軍攻城。
“殿下。”那位披著戎裝的將軍抬手抱拳說道,“不知殿下入城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謝初婉嘴角微微一抽。
沈玄卿聲音清冽開口,“殿下她只是來吃頓飯,并無任何事情,若是有事殿下會讓人找你。”
全牟城的將軍點了點頭,而后抱拳一禮說道,“那臣這就告退。”
等全牟城的駐守將軍離開后,謝初婉側頭看著沈玄卿,“這”
“你皇兄能征善戰,可能全牟城的駐守將軍被你皇兄欺壓久了”沈玄卿不緊不慢開口。
謝初婉搖搖頭,而后和沈玄卿再全牟城再度逛了逛這才回到軍營。
回到軍營后,謝初婉和沈玄卿說了幾句就啟程去苗疆了。
東夷駐扎地。
將領將最新的消息匯報給伊祁,而后跪在地上。
伊祁捏著手里的酒盞,半晌,他手里的金質酒盞微微變形。
將領低下頭,感受到伊祁身上的冷森怒意,連呼吸都放輕了些許。
半晌,伊祁喜怒難辨的聲音響了起來,“派個使臣去南啟那邊,探一探他們的態度。”
將領應聲,等他走出主帳,竟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伊祁靠在鋪了虎皮的軟榻上,過了許久,變形的金質酒盞被他丟在地上。
不管如何,一定不能讓承瑞和南啟聯手。
伊祁眼里的暗色閃過。
南啟的主帥是謝初婉這個女人,她可不是什么善類,而且她和承瑞的關系過于親近,想要破壞兩國練手難如登天。
北臨距離這邊隔著整個承瑞,想要讓北臨出兵不可能,但若東夷沒有個盟友,一旦承瑞和南啟聯手,那么東夷危。
伊祁靠在椅子里,眸色越發暗沉難看。
沒多會兒,他腦子里浮現出了一個身影。
苗疆的夏左使,實際身份是苗疆的圣女。
苗疆
若是能和苗疆聯手,就憑苗疆那詭譎的蠱毒,就算承瑞和南啟聯手,東夷也有一戰之力。
伊祁喊來人,迅速吩咐下去,讓人去苗疆拜訪一二。
這邊。
南啟大軍駐扎的地方距離苗疆也就是幾十里,謝初婉策馬而去,傍晚就到了苗疆境內。
知道南啟發兵還是由謝初婉作為主帥,夏宜早就算到謝初婉回來,她老早早就安排好一切。
“長公主殿下,我乃圣女座下的護法夏余,圣女算到長公主殿下會來拜訪,已經吩咐我等好了一切,圣女諸事在身無法前來,讓我們請長公主殿下前往王宮。”穿著紫色裙衫的女人渾身上下都帶著精致漂亮的銀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