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言祐目光掃來后,那些士卒瞬間低下頭,等人走遠之后,而后和身邊的同伴低聲竊竊私語。
“這就是安越王妃啊。”
“長得可真好看,不過看著像是個花架子,也不知道像不像我們喬副將那樣厲害。”
“怎么可能喬副將是喬副將,那南啟的鎮國長公主看著什么都不會,肯定是仰賴安越王”
“就是,那種女人看著就是不經事的千金大小姐,能有什么本事。”
“也不知道將軍能不能和安越王殿下商議一二,要是能將南啟的十萬大軍歸順我們承瑞就好了”
“嘁,白日做夢呢”
“就是就是。”
“真不知道南啟的皇帝為什么讓個什么都不會的女人成為主帥啊”
那些士卒說得起勁,去而復返的喬嬌嬌已經站在那兒停了很久。
久到她的面色十足的難看。
“說不定看她好看,想讓她用美人計”一個士卒用極度不堪的想法揣測著。
“真說不定是這樣啊,也不知道將軍為什么會和這個女人談合約,難不成將軍真中了美人計”
一士卒發現喬嬌嬌的時候,整個人頓時僵愣住,看著身邊說得正開心的同伴,顫著聲音開口,“別,別說了”
一個士卒拐了一下那個士卒,沒好氣的開口說道,“你怕什么,他們又聽不到,再說了,我們有說錯什么嗎難道不是這樣”
“就是啊,好好的安越王妃不當非去南啟當長公主,不過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還不讓說了”
那士卒看著喬嬌嬌越來越難看的面色,真是恨不得找的地縫鉆進去。
那幾個士卒說著說著就覺得周圍的有點冷,他們回頭一看,瞬間嚇到腿軟坐在地上。
“說啊,怎么不繼續說了”喬嬌嬌冷冷一笑,帶著薄繭的手已經搭在佩刀上。
“喬,喬副將”士卒顫著聲音,面色瞬間煞白。
喬嬌嬌從小就在軍營里摸爬滾打,上到她父親和那些副將下到滿軍營的士卒,只要是敢在她面前出現,就會被她拉去切磋。
軍營里的那些老兵,都是和喬嬌嬌切磋過。
整個軍營里,能打得過她,除了那些副將也就只有她父親了。
喬嬌嬌摸索著刀柄,一邊的親衛開口,“副將,軍營之中不可濫用私刑,為了這幾個玩意兒被罰實屬不值,屬下將這個幾個嘴碎的押送去定罪。”
“我這口氣咽不下去”喬嬌嬌側頭看著身邊的幾個親衛,“他娘的不管了我見天飛的把他們的舌頭給拔了”
說著,喬嬌嬌直接拔出了長刀。
什么叫做婉婉是個花架子,什么叫做她是愛慕虛榮去了南啟
她的祖母她的父親她所在乎的人都在承瑞,要不是為了兩國談和以往后的和平,她何必背井離鄉
叔能忍嬸不能忍
“嬌嬌。”
喬嬌嬌握著刀的動作一頓,她回頭看到,就對上自家哥哥友善的目光,以及一旁的沈玄卿和謝初婉。
“”喬嬌嬌張了張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
謝初婉走上去,伸手拿走了她手里的佩刀,然后插回刀鞘,“不必讓這些人的血臟了你的刀。”
喬嬌嬌冷掃了一眼那些士卒,氣呼呼的開口,“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女人怎么了女人在軍營里有什么不對嗎女人就一定是花架子了嗎”
“畢竟我看著真像是個花架子。”謝初婉有些好笑的開口。
她曬不黑,哪怕是在在訓練場上呆一天,頂多就是曬紅了一些,然后第二天就好了。
而其他人不一樣,在將士越來越黑的皮膚之中,她就白的有些離譜,一眼過去就給人一種她是養尊處優沒吃過苦的樣子。